第6部分(第4/5 頁)
老弗哲說:“我並不是反對。只是其中好像有些招式,或者說某些招式的某個動作好像是多餘的。”
鄭十八知道,老人所說的,是自己為了炫耀,加上去的花架子。十八打本來就隨意,有“五人十八打之說”,就是說幾個人就能耍出很多種十八打來。在其中加幾個動作是不難的。但還是被老人看了出來,很令十八佩服。卻又不能明說,那不是摘厄圍的高帽子嗎。
老弗哲問:“你練這種武技多長時間了?”
“我從小,只要有時間就不停的練。”這是鄭十八痛苦的驕傲。
“那就練成這樣?”那豬不放棄任何一個攻擊十八的機會,但也被十八那溫柔的目光看的直發毛,向後抽了抽。
“就這樣,不停的。”十八又耍了一遍,當然這次是純粹的十八打。老人看了直點頭。
“就這樣?”厄圍不相信。老弗哲介面道:“越是簡單的東西,要想精進一步就愈加的困難。這就需要百倍的琢磨,千倍的錘鍊。”後面的話不知是說給誰聽:“記得全大陸最偉大的劍士,獨破咽喉紅雪?弗,他每天用一半以上的時間練劍,可就一個姿勢:拔劍,突刺,收劍。”
厄圍肯定被爺爺用這個例子教訓了許多次,一臉的不耐:“這明明是三個姿勢嗎。”說完習慣性的一偏頭。
這次老弗哲沒有小懲她,繼續說:“那姿勢經過日復一日的重複,幾乎快到無法看清的地步。他只要想殺人,在意念稍動之間,白光閃處,敵人的眉心已經有了一個洞。”
老人說罷,屋裡一時寂靜無聲,就彷彿一位偉大的劍士,剛剛在他們面前用出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劍:劍氣森然猶在,其聲錚錚不絕於耳。
鄭十八知道,在眉心的某個部位,只要傷非夠深,會馬上失去反抗的能力。那劍士不但運劍快,位置找的也極佳。
厄圍打斷了所有人的臆想:“最後他不也被人殺了嗎。”
“這也正是我要說的。”老弗哲有些憂慮:“沒有功法的輔助,就沒有很好的防禦可言,就連進攻也受了很大的限制。”轉頭對十八:“你不是修煉鬥氣了嗎,與你的武技結合起來會怎樣?”
“不怎麼樣,往往會壞事。”鄭十八指經常打傷打殘人。可大家以為是沒什麼成就。於是小豬又有了攻擊的由頭。
“唉,可惜厄圍不能修煉鬥氣。”老人似乎非常惋惜。
“她的弓法已經很厲害了。”鄭十八自己做不到那樣。
“那只是她與生俱來的能力。”
鄭十八決定夜探弗哲的宗社。他要知道,到底什麼是咒女,有什麼與生俱來的能力。
宗社建在村子的最北面,是依山而建的,其它的住戶都離它有一段距離。外面看上去並不大,門沒有鎖,好像裡面並沒有什麼值得保護的東西,這讓鄭十八有點掃興,順便揩油的心思似乎要落空了。
裡面是開鑿的直洞,雖然不大卻顯得幽深,洞壁上有長明的火把,很小,但很亮。鄭十八認出那是用睡木做的,但如何炮製的燃燒的非常緩慢就不得而知了。在牆壁上,每隔不遠就有一處石刻,旁邊還有星星點點的陪襯。仔細看時,每一處雕刻都有一對手印和一對足印。手印就如同自己看到厄圍的那樣;足印的根部和趾端,也有類似的凸起。這應該就是族長判定厄圍去過席納房間的依據。那麼其它印記的主人,或者說所有印記代表的人,應該都不在。而最不用考慮的情況就是,她們都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鄭十八感覺脊背發涼。一般人在這種環境下,有了這種感覺就是害怕,但鄭十八恰恰相反,這是他興奮的表現。遇到新奇的事物,就是在大白天也會不自覺的這樣。
最裡面,是一塊突出的立石,幾乎佔據了整個洞底;立石被打磨的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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