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跟著《西遊記》學做老師(第1/2 頁)

（五）向外求，無煩憂 我從小出生和生活在偏遠的農村，我是從土地分包到戶開始記事的。在我的記憶中，那時候，村子裡人們的關係異常緊張，經常因為在田裡種地發生爭吵，原因就是這家多種了一壟，在分界線上越過了一寸，或者麥壟稍微彎曲，涉嫌侵犯了對方的領地。經常見到地鄰拉著繩子在田地裡辨別是非曲直。收穫的季節更是錙銖必較，要是哪家孩子小不懂事越界多收了對方的一鐮刀，修養高的人在心裡算計，不忍事的就開始發作。先是發生口角爭吵，進而動手打鬧，搞得兄弟反目、四鄰成仇。因為宅基地引起的糾紛就更多。且不說砌牆時突出一塊佔領了別人家的土地，就是房子的高低、走向也會涉嫌影響風水而生氣，由於採光、流水、走路引起的糾紛更是彼伏彼起。我們臨近的一個村子裡相鄰的兩戶人家就因為宅基地糾紛在蓋房子時大打出手，動起了刀子，鬧出了人命。為什麼那麼在意，因為那就是他們的全部世界，眼睛看到的就是他們以為的世界的全部，怎麼能夠不在乎？後來，隨著改革開放的步伐擴大，鄉村富餘勞動力開始向城市轉移，城市化程序不斷加速，人們紛紛逃離故土，在城裡買了房子，安家落戶。現在，村子裡的很多老房子由於無人居住年久失修而倒塌，責任田也由於無人耕種而荒蕪，找不到標誌著地界的石頭了。曾經的左鄰右舍、鄉親故舊，因為在同一個城市或街區居住變得特別親密，在紅白喜事上相互幫忙、隨禮。他們清明節回鄉祭祖時，看到眼前的殘垣斷壁和荒蕪的責任田，如同喚醒了當年為此大打出手的記憶，不知道作何感想。 最失落的恐怕要數當年的村幹部和他們的子女、家屬。仗憑自己是村幹部，利用組織賦予的權力，選擇肥沃、交通便利的地塊歸己。到現在也是滿眼荒蕪，雜草叢生，長滿了荊棘。還有那威震一方的村支書，隨意砍伐集體山坡上的樹木，建房子時佔用公共土地多建了幾間，在當時那是身份顯赫的標誌，到現在也都是閒置。兩口子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大眼對小眼，四眼淚漣漣。倒是那些在村子裡吃不開的人，和村幹部搞不好關係被排擠，由於批不到宅基地建不起房子，率先被逼無奈走出了村子，提前在城裡立足。後來，隨著房價的飆升，成為受益者。由此可見，有很多東西，我們不必太在意。得不到並不一定是壞事。我們老師在學校裡打拼也是如此。有一些人靠著裙帶關係，利用手中的權力佔點小便宜，在職稱晉升、績效考核、延時費分配等方面機關算盡，為蠅頭小利絞盡腦汁，這也成為老師們不擇手段爭執的焦點問題。因為在乎，成為那些別有用心的領導的統治工具，老師們入了別人設定好的圈套。各種潛規則盛行，較量的是面厚心黑手狠，我根本無法和他們競爭。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我只好繳械投降。我開始讀書、寫文，無意間開闢了生活的另一扇門。如今，稿費的收入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彌補我職稱低的工資收入損失，而且專業成長讓我收穫了他人體驗不到的人生之樂。因為志同道合，我交往的圈子變了，討論的話題變了，我的內心變得更加豁達。我享受著我的生活，風清月明，自得其樂。這種境界也不錯。心裡有了陽光，世界就是無比明亮。事情沒有那麼可怕，完全不必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連死都不怕，我們還怕他們的壓榨？修行就是修心。我們要把自己的心修大，當你的心大了，事就小了。更重要的是我們要敢於扭頭，向外求。目光向前，刀刃向外，我們可以擁有更加美好的未來。目前，教師所從事的工作簡直就不是人乾的活，偏遠的鄉村學校更是如此，池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我們無法改變我們生活的世界，但我們一定不要委屈自我。我們的身體可以被壓垮，就算是趴在地下也要抬頭看看天，無意之中我們可以尋覓到另外的一個世界。千萬不要和身邊那些雞鳴狗盜、蠅營狗苟的傢伙一般見識，更不必和他們爭什麼是非對錯。正像郭德綱的相聲裡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