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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絮的身上也很燙,她從前溫涼的體溫似乎全被舞臺點燃,久久難以降溫。
宋鶯時的膝蓋上滑著懷絮的腿,不知不覺間,便交錯地靠在了一起。
她到底不是的十八歲,慌了幾秒後她鎮定來,竭力忽略後腰的手心,拍了拍懷絮胳膊,從啞然的狀態中舒緩唇舌:
「你做什麼?說啊。」
懷絮微微退開,手卻仍然掐著她側腰,肌膚相貼間,有股難掩的『潮』意。
宋鶯時擰了腰,反而被追過來的手掌控得更緊。腰間手掌發力的同時,她聽到懷絮微啞的聲音:
「吻你。」
對宋鶯時直直地說這句話,把心放在表面上,絕對是愚蠢的做法,直粗淺的不像她。
她瘋了才會直接這樣說。
可現,素日封在心底的情感撕開個口子,那份喜愛熱烈地沿著豁口奔湧,撐得裂口更寬,帶著幾分自虐般的快感,漲的發痛,必須宣洩而。
說完短促的三個字,看著眼前愣住的宋鶯時,懷絮知道,她在一兩秒後就會聽到拒絕的回答。
她甚至連準備好的安撫的話都放到了唇邊,不管怎麼說,她不影響宋鶯時的公演,一時失控已經讓她夠惱自己的了。
宋鶯時輕輕動了動。
懷絮沒有看她的臉,低垂著視線,故作玩笑道:「嚇到你了?」
「你吻哪?」
「這種話你也當……」懷絮忽然反應過來她聽到了什麼,嚯的抬頭,「你……?」
宋鶯時靠向身後的牆,淡定中透著冷靜地分析道:「總不能親嘴吧?臉也不行,我還得上臺你還得錄製,會花妝。」
她把手背遞去,隨口道:「你在這湊合貼一吧,注意點別蹭著唇膏了。」
「……」
宋鶯時的坦『盪』和鎮定簡直不像她,懷絮一時被鎮住了,半晌,她若有所地問:
「那麼,卸了妝,是不是哪裡都可以了?」
宋鶯時冷笑一聲:
「還學會得寸進尺了?愛親不親。」
她說完,轉身掀起簾子往外走。
懷絮哪肯放過到嘴邊的肉,快速抓住眼前的「寸」。光線一明一暗間,她將剛轉身的宋鶯時拽回,壓向牆面。
可轉瞬,上顛倒,反而是懷絮的背撞上身後的牆。
懷絮髮絲掃過肩頭的同時,她的腿被宋鶯時屈膝抵住,工裝褲粗硬的面料摩擦著她光潔的雙腿,慢慢地剮蹭,癢意滋生。
懷絮抬眸望去,宋鶯時眉眼間帶著絲不耐煩,嘀咕了句:
「你是什麼麻煩精。」
懷絮沒來得及回話,宋鶯時的掌心直接蓋上她唇。
手心柔軟比,懷絮吻在她密密麻麻的掌紋間。
宋鶯時很快收回手,那一瞬的接觸很短,輕若鴻羽,懷絮卻能記很久。
眼前,宋鶯時從她身上起開,走一步,又轉身道:「啊,忘了跟你說。」
她身子前傾,眼神閃著興奮的光,語氣肯定地彷彿是在宣告:「懷絮,你輸我了。」
一提及兩組間的比賽,懷絮自難言的情緒中脫身,眸光霎時清明,恢復平日的沉穩清冷,她問:
「為什麼?」
宋鶯時已掀起了簾,她一步退入光中,注視著仍站在黑暗中的懷絮道:
「和你有點關係。」
懷絮斂眉索。
宋鶯時她留了個啞謎,也不知道懷絮能不能明,著著,宋鶯時自己笑起來了,眨了眼道:
「懷絮,你完了。」
宋鶯時嬌媚雙的臉上有幾分陽光純的孩子氣,懷絮原本還說什麼,此時慢慢閉了嘴。
光是看宋鶯時笑一笑她就受不了,她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