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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菀汀心中對這個人初步做了一番判斷,低調中透漏著奢侈,腦中飛快轉動,回憶著關於這個人前世的記憶。
她記得這個人最後是幫了錢穀寒登基上了皇位的。如此看來,這個人大約就是錢穀寒的人了。
這錢穀寒可謂是機關算盡,連這號人物都勾搭上了。畫菀汀內心嗤笑,一不小心顯露到了臉上,這一抹嘲笑還未來得及消散,就被餘歐陽準確無誤地捕捉到了。
&ldo;畫小姐,您可是對在下有什麼誤會?&rdo;餘歐陽一臉精明,濃眉大眼看著畫菀汀,雖說這個人歲數不大,面上卻顯得跟三十餘歲的中年大叔沒有差別。
特別是配著此刻他十分認真的表情,更是令人忍不住想笑。這人不算俊俏,五官卻是十分奇怪,湊在一起看著不和諧,可心中卻不覺得厭惡,只是覺得好笑。
畫菀汀此刻就是這樣的心情,之前被餘有緣戲弄的憤怒之情此刻煙消雲散,見著這玉上樓的正牌掌櫃,她雖然不敢造次,卻也容不得之前被人欺負了去。
畫菀汀眼睛瞅了瞅餘有緣,朝著他燦爛一笑。
彷彿早有察覺,本來注意力全在餘歐陽身上的餘有緣突然回過頭來,湊巧就碰到了畫菀汀這個笑容,他愣了片刻,不知為何,他心中一陣惡寒,潛意識裡覺得自己好像惹上了什麼不該惹上的東西。
&ldo;我要去官府告狀,狀告你們玉上樓欺壓良民!&rdo;
聽到畫菀汀的話,餘歐陽臉上的笑意瞬間僵硬:&ldo;不知姑娘狀告我玉上樓的理由是什麼?&rdo;
呵,欺壓良民,他玉上樓一來從不做這種打家劫舍之事,二來更不會欺騙店裡任何一位客人,開店這麼多年來從未出現過一起糾紛。這畫菀汀簡直是……
想到之前那人對他說的話,此刻餘歐陽可謂是信了七八分,這丫頭果然伶牙俐齒,吃不得半點虧。
&ldo;理由?&rdo;畫菀汀踱步,嘴角輕揚,雖說這個餘歐陽是個有錢的富商,可在這個官官相護的大巍,她身為畫丞相的女兒,狀告一個商賈還需要什麼理由?
她的身份就是最大的理由。
但畫菀汀也不是那種囂張跋扈之人,這人既然要理由,那她就給他理由好了。
&ldo;自古以來,開門做生意本就是常理。你們玉上樓所處谷城繁華地段,被我大巍官兵將士所護,免受外族人的欺壓,本應一心為我大巍百姓好生做你應做之事,卻行欺騙之事。&rdo;
畫菀汀聲調徒增,一臉淡定:&ldo;這是其一。&rdo;
&ldo;其二,我上你玉上樓消費,你們本應護我周全,卻讓我以身犯險,上這人肉階梯。若非我運氣好,想必今日可謂是玉上樓一屍一命了。&rdo;
餘歐陽眼裡有些驚愕,這丫頭還真會強詞奪理。
然而畫菀汀並沒有說完,她雙眸發亮,繼續道:&ldo;其三,我本為官家之後,可謂是達官顯著。你這副掌櫃一開始便認出了我的身份,卻還一意孤行,讓我以身犯險,為你們家取下這個金絲楠木的盒子。冒犯官家千金,還行欺騙之事,可謂是罪上加罪。&rdo;
頓了頓,畫菀汀整理了一下衣裙,準備說完便可以撤了:&ldo;光是這三條,就足夠關上你玉上樓全體上下進天牢好好反省一番了。&rdo;
看了看餘歐陽,畫菀汀眼裡滿是質問,彷彿在說,還想讓我繼續找罪狀跟理由麼?
餘歐陽真是哭笑不得,他看了眼餘有緣,見他立刻低下頭,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ldo;這都是誤會,畫小姐您真是嚴重了。&rdo;
商人不愧是商人,剛剛還板著臉想跟畫菀汀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