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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兆應閉口不言,長公主裴驕冷笑了一聲:&ldo;夏竹,把簾子揭開,讓我們好奇的畫大人,畫大小姐,畫公主,看看本宮那可憐的兒子如何了!&rdo;
畫兆應死死的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段氏此時心裡就已經後悔了,沒事陪著畫靈櫻這個催命的,出來瞎轉什麼呢。
夏竹應了一聲,上前把簾子給掀開了,大公子錢穀寒正躺在裡面,臉色鐵青鐵青的,呼吸微弱,只怕是一陣風就能要了他的命,下面都被被子給蓋住了,倒是看不出來什麼,卻看著大公子錢穀寒一直哆嗦,不過也算是知道還沒死了。
別人倒是沒敢看,只是畫靈櫻抬頭看了一眼,眉頭卻不由的皺了起來。
&ldo;大公主,微臣教子不嚴,教子不嚴,還請公主發落。&rdo;畫兆應連連叩頭,此時更是一句話不敢說。
大公主裴驕依舊是那樣一副沒有表情的樣子,每一個字從她的嘴裡說出來,都輕極了:&ldo;發落?如何發落,能陪得我兒子一條性命?&rdo;
畫兆應連連叩首,這個事情,要是報導了朝廷上去,只怕是他們一家子人都不夠賠的,若是年少的時候,他還敢說一兩句話,如今他年老體衰,而朝廷上早就不如當初那樣穩定,想要代替他的人,不知凡幾,就等著他犯錯誤呢,只怕是他到了,這個家就完了。
&ldo;凌遲吧。&rdo;大公主裴驕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彷彿恩賜一樣說出來了這樣一句話:&ldo;孩子還小,本宮也不想如何,就在疼痛中,好好反省這個事情,下輩子在做,也就沒人能原諒她了。&rdo;
畫靈櫻冷然的看著大公主裴驕,大公子錢穀寒殺死的人,不知凡幾,而這個大公主卻是不聞不問,但凡是有人動了錢穀寒一根頭髮,裴驕都恨不得殺他全家,這天底下,也就只有錢穀寒是人,別的都是畜生,連畜生都不如,不過是地上的野草,踩就踩了。
&ldo;公主!&rdo;畫兆應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這個孩子,是他最愛的人,留給他的唯一念想,說什麼,他都不能讓這個孩子出事,而如今卻是無計可施,但是好歹也寬容一些,這凌遲……別說那疼痛了,就是這刑法,都不是女人受的,要是受了,就算是死了之後,都不得安生。
&ldo;怎麼?捨不得了?若不是你如此嬌寵孩子,我兒會有此等慘情?&rdo;長公主裴驕冷笑了一下,看著畫兆應,彷彿在看著一隻狗一樣:&ldo;也罷,你也是一片慈父心腸,我就給你一個面子。&rdo;
畫兆應抬起頭,看向長公主裴驕,他現在都不求畫靈櫻能活著了,只求畫靈櫻能好好的死去,不要受什麼折磨就要,讓他賠點東西,我也認了。
長公主裴驕卻是輕啟朱唇:&ldo;別人下手,到底是沒輕沒重,不如你這個當父親的,親自下手,如何?&rdo;
畫兆應一下就坐在了地上,臉上眼睛都失去了神彩,讓他看著,他就已經夠難受了,身為宰相,他可以談笑間定了數千人的生死,卻不能拿著刀去殺一個人,更別說,這次要把刀鋒對向自己的女兒。
看著畫兆應的樣子,長公主神情卻沒有一絲變化,可是真的對畫靈櫻恨之入骨了:&ldo;也罷,既然畫丞相不願意,不如你我就到金鑾殿上去說說,這是是非非的,讓皇兄去論,這門親事,是駙馬定下的,本宮不想撥了,你不用怕,這個畫靈櫻就算是死了,我長公主府,也會把她接進來,做一個侍婢。&rdo;
畫兆應的眼淚差一點沒出來,與其死後被如此羞辱,堂堂相府小姐,居然淪落到,被人當做侍婢,不如就直接死了的好。
看著畫兆應不說話,長公主緩緩的笑了:&ldo;畫大人,本宮想,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