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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教我感傷的傷心地,我不願意留下觸景傷情,情願回到爹的故鄉重新生活。”
“這個……”李畫師吃驚的瞪著被她緊握的手,臉龐漲紅,一時沒聽見她說了些什麼。
她手握得更緊了,眼睛也幽然的直視著他。“等我安頓下來,會寫信給你,歡迎你來山東找我。”這話分明是暗示,她願意與他異地相處。李畫師大喜,猛然點頭,“好,我會去找你,一定會去找你的。”喜出望外的他還激動得一把抱住她。
秦畫意聽著他打鼓似的心跳,感到很抱歉,但是……原諒她吧,將來她會好好為今日的事向他道歉的。
“啊!太陽不久就會下山了,夫人,咱們得趕路了。”那馬伕冒著冷汗,抱著小寶急急忙忙來催促她該上路了。
她暗自冷笑,這馬伕怕是也感受到某人殺人般的目光了吧?“嗯。”她輕推開了抱住她的李畫師,由懷裡掏出一方絲帕。“這你留著。”
接過絲帕的李畫師簡直樂不可支,這是定情之物嗎?他立即喜孜孜的將之小心收進衣袖內。
“我走了,你保重吧!”她抱過小寶,上了馬車。
“好的,你也要!”
他聲音還沒落盡,馬伕就已將馬車簾子拉上,回頭還凶神惡煞的瞪了他一眼。
李畫師被瞪得莫名其妙,正要開口跟秦畫意再說幾句話,可那馬伕已火速將馬車駛離了。
“抱歉喔,本客棧客滿了,沒有房間!”這家客棧生意相當好,櫃檯的掌櫃連頭也沒抬,直接將客人請出門。
“那糟了,這附近只有你這家客棧,你這客滿了,夜裡可要睡哪呀?”她登時煩惱起來。
真不妙啊,難不成要帶著爹與小寶露宿野外?自個是無所謂,可是爹的身子虛弱,小寶又小,萬一在野外受了風寒就不好了。
她不死心的再追問:“難道連一間最破的房間都擠不出來嗎?”
“沒有,小店連馬房都有人預約了。”掌櫃徑自低著頭算帳,不耐煩的回應。
“可是!”
“你這女人是怎地?煩不煩啊,都說沒有了——”掌櫃終於抬起頭了,但突然間,他聲音沒了。
“沒有就算了,我離開就是。”她無奈的道。
哪知那掌櫃臉色一變,驚心的吞了口口水。
“別、別走,真、真是對不住了,方才教一條爛帳煩著,竟對您不客氣,我這兒還空著兩間上等房,就、就留給您了,請您不嫌棄一定要住下。”他說著這話時雙眼對著的似乎不是她,而是她身後的某一處。
“不是說連馬房都沒了,怎又有空房了?”她訝異的反問。
掌櫃的臉皮顫了一下,“這是小店預留給貴客住的……”
“貴客?我算貴客嗎?”她指著自個笑問,自知身分一般,在這臉部變化萬千的掌櫃面前,應當構不上“貴”字吧?
“算,當然算……我是說,每個客人到了咱們這裡都是貴客,都得盡心招呼,方才是我待客不周,還請夫人一定要原諒。”他抹著汗,生怕她不爽方才他囂張的態度,萬一不住走人了,那他可就大大“得罪”人了!“天已黑了,夫人請務必住下吧。”
掌櫃鞠躬哈腰的態度與方才不理人的模樣差了十萬八千里,還真教她開了眼界。
“那就謝謝了,那兩間廂房請留給我吧。”她輕掃身後一眼,確定應該沒有人……也許有人,但來去匆匆吧?
“哪裡的話,夫人抱著孩子又帶了個老人遠行,辛苦了、辛苦了!”掌櫃忙不迭的說。
秦畫意撇了抹笑,不動聲色。爹與小寶還在馬車裡沒下來,這人怎就知她帶了這些人?若不是早有訊息,就是未卜先知了。
“夫人這邊請,我先帶您去馬車裡接人出來,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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