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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硬殼而染成了一片豔麗的血紅色。青年的臉上,表情是隱忍的,緊皺著眉頭,宣告著他此時的痛苦。飽滿的額頭,在微弱光芒的照射下閃著晶晶亮亮的光,那是因為長時間必須保持一個姿勢不動而造成的。燭淚滴在手上的感覺有些痛,這樣是姿勢很難熬,但他必須忍受……
黎雨已經維持這樣的姿勢盡兩個小時了,晚飯後雷騰出乎意料的沒有讓他去調教室等他,反而說要看什麼恐怖小說,讓他洗完澡換好衣服來這個房間找他。黎雨心中狐疑,但也不敢發問,點點頭,四十五分鐘後敲開了這間屋子的房門。他從沒有來過這裡,裡面的擺設很別緻,充滿的中世紀歐洲的味道,他走過去,雷騰也不多話,拿了兩根蠟燭滴給他,待他拿好後在他手中點燃,又叫他跪在床頭下方,抬手光了房間中的燈,這才告訴他:“寶貝~~今天你的任務就是做個稱職的燭臺。恐怖小說,這樣看才會有恐怖的氛圍~~我看小說,你把身體穩住了,不要隨意晃動。房間裡的窗子和門都是關著的,所以不用擔心會有風吹進來干擾,因此”雷騰看了一眼黎雨因開始有燭淚落在手上而震顫一下的手,抬眼挑眉接著道:“如果有火光大幅度跳躍而讓我察覺的話,一次十下藤條。記得了?”
“是,主人。”黎雨回答的痛快,說話間,已經擺正了姿勢。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燭臺一做居然就是兩個小時!全身痠痛的肌肉都在瘋狂的向他叫囂著,身下沒有地毯,膝蓋更是疼的要命,他真的不知道他還能繼續維持這種姿勢多久!
雷騰感覺到火光微微的跳躍,無聲掃了一眼旁邊的黎雨,看著他艱難的維持這這個最初的姿勢,雷騰輕笑一下:看來自己真的是在為難他了~~魅將他送給自己時,他並沒有被調教好,只是剛剛到那裡三個月而已。不管傳言怎麼將月光島傳的神乎其技,但三個月的時間,是不足以打破一個曾經內心充滿陽光的正常男孩的。說他是奴隸,也只不過是學了點奴隸的皮毛而已,也就是說,外表看來黎雨卑微恭順有禮,但骨子裡的率性不羈卻也一直存在著。這個魅和他都是知道的,魅就這麼將黎雨送給他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他一直都是享受征服獵物的過程的。調教好的,無論什麼型別的,都不是出自與一個人內心最原始的本能。那樣的奴隸,已經沒了征服的價值。可他不一樣……雷騰再次看了看床下的人,笑容在無意識的擴大,他還會暗自痛哭、會放肆大笑、會頭腦一熱的反抗、會毫無顧忌的出逃、甚至會膽大妄為的為了自己的朋友不惜犧牲自己!這些,無論的哪一種都是他所感興趣的,甚至讓他越陷越深不能自拔而不自知……而對於黎雨對自己的不信任,雷騰當然有氣,而且是非常生氣!但生氣歸生氣,黎雨不信任自己他是更夠理解的,他還是他自己,他還保留著他最原始的那顆心,沒有人會在短時間內真正信任傷害過他的人。這是人之常情,所以雷騰並急於這一時,他還有更多的時間,來慢慢的吞噬掉眼前的這個不屈的青年。
半小時後
雷騰無奈的嘆了口氣,放下了小說,坐起身來打來了室內的燈。
突如其來的刺眼亮光讓黎雨不適應的別過了頭,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抬頭詢問式的看著雷騰,眼中是不明所以的疑問:“主人……”
雷騰有些鬱悶的板住了臉,冷冷的看著黎雨:“寶貝,你這燭臺一會一搖晃的,讓我怎麼看?”
聞言黎雨咬唇低下了頭,“對不起,主人……”身體各處的關節都疼的要命,他真的沒辦法維持了,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道歉有用麼?”雷騰反問,接著又獨斷的道,“去調教室,把調教架上第二排第三根藤條拿過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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