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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師所要具備的第一素質是什麼嗎？&rdo;我盤腿坐在西索那張大床上，面前是散落一片的撲克牌，樹上摘下的蘋果擱在了一旁。

‐‐&ldo;比別人傑出的技術？&rdo;

&ldo;不對！&rdo;我輕笑著否定，&ldo;即便你有了全世界最高的技術，但是你畏畏縮縮，你舉足不前，你會失去全世界的觀眾。&rdo;

‐‐&ldo;那麼……&rdo;

&ldo;是偽裝！&rdo;我指著一旁寬大的試衣鏡，鏡子裡的小西索，正眯著眼，兩邊唇角十五度上鉤，一分不差，&ldo;當別人看著你時，永遠猜不出你在想什麼。這就讓你在任何時候，處於有利的地位。你知道剛才那個男孩為什麼哭了嗎？不是因為我對著他砸蘋果，而是我對他笑得很溫和，當你的敵人對你笑得很開心很滿足時，你往往會心裡發毛，覺得他找到了對付你的辦法。但是事實上，我也只是笑了而已。&rdo;

魔術師與欺詐師最大的相似之處就在與偽裝。當所有人的視線都想著你引導的方向而去的時候，你真正的目標落入了網中，他們也不會發現。

&ldo;我再問你！&rdo;確定他思索得差不多了，我才又開了口，&ldo;假如你的繼母和那些便宜兄弟想要趕走你，奪取所有的財產，你最先在乎的事情是什麼？&rdo;

問完了，才發現自己問錯問題了。和一個五六歲小孩討論這個，是不是過了點兒？不過話說回來，剛剛教的東西，似乎也過了。

‐‐&ldo;最在乎的事？是不能讓他們踩在自己頭上嗎？&rdo;

我還以為他會說怕父親傷心，或者把財產奪回來之類的。沒想到丟給了我一句疑問句。而這句疑問句分明是揣摩著我的心說出來的，因為我才告訴過他，不能讓別人爬到自己頭上撒野。

所以他這是把我的問題，當成課堂作業標準答案來回答嗎？

真不知道該誇他聰明還是白痴了。

一點兒也不想掩飾的對天翻了個白眼兒，說道：&ldo;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rdo;想告訴他，我說的不一定是對的，他可以自己揣摩。但是就教育學角度而言，這樣的說法會造成他心理上的不確定性，以至於思維錯亂。

‐‐&ldo;不會有這個機會的！在他們這麼做之前，我會先殺掉他們！&rdo;

毫無預警的一句話從腦中響起，瞬間出現的是我的自我防備。

對於所有可能出現的危險，因為長年在黑道里打滾的關係，所以直覺總是搶先於大腦分析。

這麼說來，第一次，他說&ldo;不該是先制服對方，然後再看有沒有惡意嗎&rdo;這句話時，我以為是別人教他的，其實是他的真實想法吧！那是一種野獸的天性，即便現在還是正太的外表，也掩蓋不住強勢的天性。

‐‐&ldo;你怎麼了？&rdo;

顯然這種野獸的天性也讓他感覺到了我的防備，

對一個小孩起那麼大的防備心的我，其實也有點搞笑。

於是收了一身的不自然，笑道：&ldo;沒什麼！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不管你以後想要繼承你父親的家產，還是自己賺。你要明白，&l;你&r;才是該掌控你人生的人。由你決定，而不是任何其他什麼人。&rdo;

跳過評判他那句&ldo;殺了他們&rdo;的對或錯。我親自培養過一個殺手，所以知道有時候一句話可以影響一個人整整一輩子。

因為我曾經說過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