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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小晨挑了個遠離他倆的單人沙發坐下，拿起水壺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ldo;……而是因為，我精神不太正常。&rdo;

&ldo;噗‐‐&rdo;羅小晨一口水噴了個徹底。

葉昭端著茶杯，用一種極為複雜的神色看了聶仁衍幾秒，然後對羅小晨道：&ldo;幫我把他叉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他。&rdo;

羅小晨：&ldo;咳咳咳！&rdo;

&ldo;不是！我說真的啊！&rdo;聶仁衍急忙拽住葉昭的手臂，&ldo;我怎麼可能拿這種事情亂說，是吧！&rdo;

&ldo;哦，不一定哦。&rdo;羅小晨抽了張紙巾默默擦著被他汙染的茶几，慢吞吞道，&ldo;你這種人為了不被葉昭打出去，什麼都事都做得出來的……&rdo;

尼瑪你究竟是來幫老子的，還是來給老子使絆子的！

聶仁衍瞪了他一眼，繼續扒著葉昭，一臉忠犬相：&ldo;媳婦兒你聽我說‐‐&rdo;

&ldo;等會兒。&rdo;葉昭面無表情地打斷他，起身進了主臥，過了一會兒，重新做回沙發上，手裡多了把能閃瞎聶仁衍狗眼的匕首，&ldo;你接著說。&rdo;

聶仁衍：&ldo;……&rdo;我了個大槽，這是要謀殺親夫的前奏啊！

羅小晨：&ldo;……&rdo;尼瑪他果然還是要捅聶仁衍的！

&ldo;媳，葉昭！你，你冷靜點！&rdo;聶仁衍聲音都抖了，&ldo;我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啊！我要說半句謊話，下半輩子都不舉！&rdo;

羅小晨目瞪口呆，尼瑪這也太狠了！

葉昭的表情開始出現裂紋，額間隱隱有青筋跳動。

聶仁衍直接拿過葉昭放回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又瞄了兩眼那柄匕首，終於開口道：&ldo;那時候，就是你去學校那個什麼名家講壇活動，晚上被拽去參加聚會，然後打電話給我說太晚了，你就睡在宿舍不回來了。我以為你還在因為那天早上的事情跟我鬧彆扭，我想想覺得挺鬱悶，就喝了點酒，結果一不小心喝過了，也不知怎麼就稀里糊塗地睡過去了。&rdo;

他邊說邊看葉昭：&ldo;你還記得在那天之前，有段時間，我狀態不太好，總是睡覺說夢話，還時不時發燒麼？&rdo;

葉昭也在回想，聽了他的問話，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

聶仁衍看到葉昭有回應，似乎開心了點，接著道：&ldo;其實我一直沒跟你說，那時候我感覺不太對勁，哪裡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就像是，好像很難集中住精神，一旦思維鬆懈，就會被別的什麼控制住思想的感覺。&rdo;他皺著眉，描述得很抽象，&ldo;然後，我發現我身體越來越容易疲勞，精神越來越迷糊，每天夜裡睡著了，就會陷入非常深的夢裡出不來，我有時候甚至覺得或許一覺睡過去，就再也醒不來了，或者醒過來的也不是我自己了。&rdo;

葉昭皺著眉，沉默地聽著。

&ldo;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我脾氣變得特別暴躁，有時候甚至會有些很……很不正常的念頭冒出來，所以那陣子，經常會跟你起爭執，雖然很快就能和好，但是我心裡的暴躁卻越來越難以控制。總之，就是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然後，就在那天我喝多了睡過去之後，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長到我真的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