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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長相,濃密的微捲髮在頭頂紮了個朝天小揪揪,因為胖嘟嘟走起路來鼓鼓的臉頰肉一顫一顫的,配上雪白的面板,優越的五官,真是可可愛愛,沒有腦袋。
一時之間,在座賓客竟是不知道該驚嘆還是該羨慕了。
滿月宴的熱鬧過後,屍族內部逐漸歸於平靜,黎若霜每天待在祖宅裡閉門不出,一副專心帶娃的好媽媽模樣。
至少在盛族長眼裡是這樣,他派眼線暗中盯了黎若霜一段時間,發現對方真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為了試探黎若霜的真實態度,盛族長還找族中事務的藉口去她面前晃悠幾圈,仔細觀察確定對方對待自己真的沒啥異常後,慢慢放下戒心,將精力放在如何鞏固他的族長地位以及迅速在盛家小輩中擇出下一任接班人上面。
黎若霜要的就是盛族長這份鬆懈,趁著對方的注意力轉移到他家優秀小輩的選拔中,她火速收攏了手頭的暗中調查和取證工作,以開族老祖的名義,越過盛族長直接召開屍族大會。
等盛族長得到訊息趕到祖祠時,等待他的是證實孫子盛天翔欺師滅祖行為的一沓沓的證物,有黎若霜從冰棺襲擊者身上摘下來的玉佩,上面刻著「翔」字,幾乎所有和盛家走得近的人都能認出那是盛天翔從出生起就貼身佩戴的物件。
「當然,你也可以解釋這是你孫子丟失的玉佩,被有心人拿來利用陷害。」搶在盛族長狡辯之前,黎若霜先一步把他要說的話說出來,如願讓老頭沉默了。
「玉佩能否認,那其他的呢,你能解釋我書房密室裡為什麼在多處驗出盛天翔的指紋嗎?還有這位方醫生,他是孟家大小姐孟心柔的私人醫生,盛天翔被我打傷後就是他在治療,他也能作證對方之所以要殺我,是因為要治好他的心上人孟心柔的病。」
「人證物證俱全,事情因果和動機也理清楚了,盛族長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盛族長,「……」退路全被堵死了,他能有什麼疑問,他敢有什麼疑問,「沒有。」
「好,既然你沒有疑問,那我宣佈一下對盛天翔的懲處結果。鑑於他人已經『不在』了,有些體罰就免了,但錯了就是錯了,相應的責任還是要追究和承擔的,我決定:即日起,將盛天翔的名字從族譜中劃掉,除族。」
一聽到「除族」兩個字,盛族長急了,當即拍案而起,「我不同意!」
黎若霜微微眯起眼睛,「呵,我做得決定什麼時候由得你同不同意了?問一句你的意見是彰顯我的客氣,不問你也是應當。小小年紀就敢和長輩頂嘴,簡直蹬鼻子上臉!」
當著族委會各位成員的面,盛族長被數落的好生沒臉,但為了孫子,他還是強行爭辯,連悲情牌都打出來,「老祖宗,天翔如今已經沒了,您為什麼不能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呢?殺人犯在上法庭前死了尚且能免於追究刑事責任,何況您老人家人又沒事,不行的話,我替他向您道歉成嗎?族譜這點體面我想為天翔保住,就當是做爺爺的為他盡的最後一份心意了。」
黎若霜要被這老頭半道德綁架半賣慘的話氣笑了,「不能哦,別說你替人道歉,就算盛天翔今天在這裡跪著向我懺悔,我也不會接受的,甭管是殺人還是未遂,犯罪就是犯罪,這不是當事人死亡就能消弭掉的。還有,不要和我講道理,我黎若霜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不是為了和人講道理的!」
撂下這番話,見盛族長猶不服氣,黎若霜便單獨傳音給他,「你那好孫子到底是生是死,我想你比我清楚。不想讓他的假死成真的話,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待著!」
盛族長驀地看向她,臉色驟變,又看向在場的人,發現除了自己大家都沒有反應,隱隱明白過來什麼,再有孫子死遁的事情既然已經被看穿,比起族譜除名還是孩子的小命更為重要,兩弊取其輕,他乖乖閉嘴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