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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劉璋聞聽黃權之言,便就問道:“玄德與我同宗,故而與其結為互援,你卻何出此言?”
黃權言道:“某素知劉備寬以待人,柔能克剛,英雄莫敵;遠得人心,近得民望;兼有張昭之智謀,張飛,劉封為羽翼,此時安於巴郡抵禦荊州之敵已然成效,正是以其之力護主之地,但若將其召到蜀中,以部曲待之,劉備安肯伏低做小?若以客禮待之,又一國不容二主。今聽臣言,則西蜀有泰山之安;不聽臣言,則主公有累卵之危矣。張松昨從巴郡過,必與劉備同謀。可先斬張松,後絕劉備,則西川萬幸也。”
張松聞言,這可是要殺自己,如何能惹,自然大聲反駁道:“一派胡言,我身為一州別駕,深受主公厚恩,他劉備不過就是一個寄於主公境下的人,我如何就會去投靠劉備,再則說了,此言此舉都是為了防範呂布與張遼這些虎狼,難道你黃權有更好的辦法嗎?”
劉璋也道:“若呂布,張遼到來,何以拒之?”
黃權說道:“不如閉境絕塞,深溝高壘,以待時清。”
劉璋一聽,還是陳詞老調,因而嘆道:“賊兵犯界,有燒眉之急;若待時清,則是慢計也。”遂不從其言,劉璋還是聽從了張松的意思,遣法正前往巴郡通知劉備率軍前來。
不想,又一人阻說道:“不可不可”
劉璋視之,乃帳前從事官王累也。
王累頓首言說道:“主公今聽張松之說,自取其禍。”
劉璋道:“不然,吾結好劉玄德,實yù拒張遼也。”
王累說道:“張遼犯界,乃癬疥之疾;劉備入川,乃心腹之大患。況劉備世之梟雄,不可小視,如何能寄人籬下,為主公所用?今若召來,西川休矣”
劉璋叱道:“再休luàn道玄德是我同宗,他安肯奪我基業?”便教扶二人出,遂命法正便行。
法正離成都,徑往江州,來見劉備,參拜已畢,呈上書信。
劉備拆封視之,書上有言:“族弟劉璋,再拜致書於玄德宗兄將軍麾下:久伏電天,蜀道崎嶇,未及齎貢,甚切惶愧。璋聞吉凶相救,患難相扶,朋友尚然,況宗族乎?今張魯在北,旦夕興兵,侵犯璋界,甚不自安。專人謹奉尺書,上乞鈞聽。倘念同宗之情,全手足之義,即日興師剿滅狂寇,永為chún齒,自有重酬。書不盡言,耑候車騎。”劉備看畢大喜,設宴相待法正等人。
酒過數巡,法正為劉備舉薦一人道:“此人乃是當世才俊,今日我特意將其舉薦與玄德公。”
劉備行禮道:“不知公如何稱呼?”
那人笑道:“在下廖立,自公淵,不敢受將軍大禮。”
劉備言道:“久仰公淵英名,多談盛德,今獲聽教,甚慰平生。”
廖立笑道:“蜀中小吏,何足道哉蓋聞馬逢伯樂而嘶,人遇知己而死。不知張別駕昔日之言,將軍復有意乎?”
劉備聽得廖立這番話,心中有數,看來廖立的確是可以作為心腹之人,不是張松說的就是法正已經對其言明,因而自己也就不打馬虎眼,但面上卻還是嘆道:“備一身寄客,未嘗不傷感而嘆息。嘗思鷦鷯尚存一枝,狡兔猶藏三窟,何況人乎?蜀中豐餘之地,非不yù取;奈劉季yù系備同宗,不忍相圖。”
廖立道:“益州天府之國,非治luàn之主,不可居也,今劉季yù不能用賢,此業不久必屬他人。今日自付與將軍,不可錯失。豈不聞逐兔先得之語乎?將軍yù取,某當效死。”
玄德拱手謝說道:“尚容商議。”
當日席散,孔明親送廖立歸館舍,與法正回府沉yín。
良久,那法正進言道:“事當決而不決者,愚人也。主公高明,何多疑耶?”
劉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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