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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退讓，說道：&ldo;我雖然是山寨的客人，可是小芹是我捉住的，就算是我的俘虜，請文大哥把她交給我處置！&rdo;

文聘瞪起眼睛：&ldo;魏兄弟！她是打入我們山寨內部的奸細，自然應該由我們來處置！&rdo;

我&ldo;嚯&rdo;地站起，沉聲說道：&ldo;文大哥，我知道在你們心中，兄弟永遠是最重要的，但在我魏延心中，自己的女人同樣重要，我不會認同什麼&l;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r;的鬼話！如果文大哥一定要處死小芹，那我只好帶她強行離開，永遠不再見文大哥的面！&rdo;

文聘驚呆了，我緩緩道：&ldo;文大哥，我知道你不理解，會認為我重色輕友，但在我心中，兄弟和女人我哪一個都不會捨棄，我會一生都尊崇你為大哥，但我也不會讓你殺了小芹，因為……她是我的女人！&rdo;說完，我快步來到小芹身邊，伸手去解她身上的束縛，小芹痴痴地望著我，文聘也呆呆地望著我，直到我放下小芹，用有力的懷抱把她護在胸中。

&ldo;因為……她是我的女人……&rdo;文聘喃喃地重複著我告訴他的話，表情迷惘，我心中也是一陣悽苦，我知道，當我救下小芹的那一刻，我和他的兄弟之情就不免有了一層深深的隔閡，這個時代的人也許一輩子也不能理解所謂珍惜是什麼，青兒是我一生的摯愛，而剛才我突然從無助的小芹身上看到了一絲青兒的影子，就無法不去呵護她。

&ldo;罷了！罷了！就當我文聘再也沒有你這個兄弟了，帶著她趕快走吧！&rdo;文聘無力地擺擺手，我心中一陣傷感，放開小芹，屈膝跪倒，對著文聘連拜三下，說道：&ldo;文大哥，咱們就此告別了！&rdo;

朦朧的夜色中，我提著金刀，牽著白馬，帶著小芹悄悄地離開了文家寨，也許除了文聘，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我們究竟是怎麼走的。

第19回 激戰夏侯惇

&ldo;魏大哥！你等等我！&rdo;

我停下腳步，小芹氣喘吁吁地趕了上來，我嘆了口氣：&ldo;我不是讓你騎著馬嗎，怎麼還步行啊？你以為憑你的腳力能追得上我嗎？&rdo;

小芹甩開白馬的韁繩，雙手撐著膝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ldo;魏大哥，你說的，你要我做你的女人，既然我是你的女人，又怎麼能自己騎馬，而讓自己的夫君走路呢？&rdo;

我不由得啞然失笑，拍拍她的小腦瓜，問道：&ldo;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rdo;

小芹抬起頭，眨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ldo;這是自然的，做妻子的當然要時刻服侍好夫君了！&rdo;我心中明白，悄悄嘆了一聲：&ldo;封建思想害死人呢！才十四歲的小姑娘，就懂得男尊女卑了！&rdo;

不由分說地，我把小芹抱起來，把她輕輕放上馬背，用命令的口吻說道：&ldo;那做夫君的命令自己的妻子騎馬，你總應該遵從了吧！記住，在我魏延的心中，既然認定了你是我的妻子，就不會讓你受任何委屈，你我之間是平等的，明白嗎？&rdo;

小芹張大了嘴巴，我沖她攤攤手，牽起韁繩，溫柔地說道：&ldo;小芹，坐好了！&rdo;……

在文家寨度過了人生中又一段難忘的歲月，雖然離開了可以肝膽相照的兄弟，卻又收穫了一個紅顏知己，我和小芹之間的關係從我救下她的那一晚開始，就立刻從仇人變成了所謂&ldo;夫妻&rdo;，她像個小小跟屁蟲一樣，總是黏在我身邊，也許、大概、可能、或者這就是那個年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