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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這個臉,也想跟您求個恩典,若是我這女兒有朝一日惹你不高興了,也請您莫要欺辱她,您把她給我送回來,我來教。」
衛李氏拉著衛景,「老爺,您喝醉了。」
衛景的手拍在她手背上,「嬌嬌,跟著我這麼多年,我始終不忘岳丈的囑託,照顧好你。如今我女兒嫁出去了,我才明白岳丈當初把你交給我時有多不捨,這幾日來我就沒睡過一個好覺啊。」
嬌嬌是衛李氏的閨名,已經很多年不被提起了。如今衛景喝多了,再加上心裡有事,兩行老淚便落了下來,衛央看著都心酸。
衛景抬手粗暴的抹掉眼淚,「王爺,老夫今日只求你一件事。要是央央不乖,您就把她送回來,我能教,我這把老骨頭還能用。」
衛李氏拿著帕子給他擦眼淚,自己的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老爺,你這說的是哪裡話?央央都已經嫁出去了,自此便是夫家的人,送回來怎麼辦?」
「能怎麼辦?」衛景含糊不清道:「帶回來……養著,我的央央……不能受委屈。」
衛央的心像是被打了一拳似的,難受的厲害。想說些什麼就感覺嗓子眼裡被堵上了一團棉花。
上一世她三朝回門時,門口百姓議論紛紛,丟盡了臉。回府之後,爹爹的臉色耷拉著,明顯就不高興,一家人都開心不起來,偏偏還沒法怪罪。鬱良是去報效朝廷,若是你頗有微詞的話,那豈不是對朝廷不滿?衛景便是再心疼自家女兒,也只得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這一世,鬱良跟著回門,幾人喝了四五壇衛景珍藏的女兒紅,一個個都眼神迷離起來,衛景也開啟了話匣子,講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鬱良半眯著眼睛道:「岳丈既是把王妃交給本王,本王自當不負岳丈所託。」
衛央看著他,「你喝多了,我扶你去休息。」
衛李氏也將衛景扶下去休息,衛清喝的暈乎乎,被沈翊扶著去了臥房,一餐團圓飯就以四人喝醉而告終。
鬱良的胳膊搭在衛央瘦削的肩膀上,腦袋也靠過去,還能聞到衛央發間的清香,他的一呼一吸都吐在衛央的脖頸間,弄得衛央有些發癢,把他的腦袋往另一邊推,可沒走一會兒,他便又再次靠了過來。
今日回門,衛李氏早就差人把衛央以前的閨房收拾了出來,如今衛央再次踏入這個房間,看著自己的臥榻,也顧不得感慨,將鬱良放在床上,幫著他脫了靴子,蓋好被子,鬱良還翻了個身子,不知道咕噥著說了句什麼。
弄完這些,衛央的身上也出了許多汗。大冬日的,也不敢讓外面的冷風吹,生怕得了風寒,只好拿了帕子擦了擦。她的閨房裡以前都是粉色的帷幔,粉色的被單,如今因著她成親也都換成了紅色,竟生生的有些詭異。
衛央看了一會兒,便從鎖著的小櫃子裡拿了以前沒來得及拿的醫書,這些可都是她的寶貝,悄悄的藏在了鬱良的枕邊,到時鬱良應該會懂的吧?
衛央剛剛藏好,衛李氏便來敲門了,「央兒,你在麼?」
衛央一邊應著一邊開了門。衛李氏帶著衛央來到了她的臥房,衛央坐在母親的下手,給她倒了杯茶,看著她有些沉鬱的臉色不由問道:「母親,可是有什麼煩心事?」
「我問你,你和王爺可圓房了?」衛李氏冷著聲音問。
衛央:「……還未。」
「為何?」衛李氏直勾勾的盯著她,「是王爺的原因麼?」
衛央抿了抿唇,「這幾日事情多,還未顧得上。」
衛李氏:「……」
衛李氏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荒誕的答案,她深呼吸了一口,「央兒,你且記住,孩子是女人的根本。今日你爹說的,一個字也不要聽。他疼你,自然不會說什麼,但你若是被休棄回來,整個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