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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鬱良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沉聲道: 「回答我。」
這話說得就像是在逼問衛央一樣,衛央被他的語氣竟給嚇得瑟縮了一下,上一輩子沒經歷過這種事,她竟不知鬱良是如此強勢的一個人,她磕磕絆絆低聲道: 「我……我好像真的……心……心悅你。」
「為何是好像?」鬱良已經完全化被動為主動,他一動不動的盯著衛央, 「到底是真的心悅麼?」
衛央想了想自己這段時日的表現,爾後重重的點了點頭,低聲嗯了一下。
鬱良突然像瘋了似的抱住了她,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裡,他的腦袋擱在衛央的肩膀上,呼吸的熱氣悉數落在衛央的脖子裡,他輕聲道: 「我心悅你許久了。」
從見到你的那一日,你問我,哥哥疼嗎?
我便記住了你,久久不能忘。
只是記憶裡的那個小姑娘,在賜婚之後,似乎再也沒有想起來過我。
衛央也忘記了自己是如何睡著的,本來是一個極其難忘的晚上,但她卻沒出息的睡著了,早上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經空了,伸手一摸被子,已經變得涼了,看來鬱良已經離開許久了。
她也不知鬱良是個什麼意思。
他說已經心悅她許久了,但一點表現都沒有,相敬如賓,從不逾矩一步,似乎真的像他說的那般,愛護她得緊。
衛央坐在床上出了會兒神,這才慢悠悠的起床,昨日的那個夢又浮現在了腦海,她的心莫名悸動,一種害怕的感覺湧現在她的心頭,衛央咬了咬下唇,喚道: 「小雪。」
小雪匆匆忙忙的跑進來, 「王妃,合適?」
「王爺是何時離開的?」衛央問道。
小雪道: 「天還未亮便離開上朝去了。」
衛央問完之後一時之間發了懵,昨晚的那個夢到底預示著什麼?
這一世的鬱良根本沒有去戰場,從源頭就已經掐斷了所有的可能性,那她為何還會夢到那樣的鬱良?是上一世的過往還是這一世的未來?
這期間的關係簡直剪不斷理還亂,衛央思索了良久,還是沒有理出一個頭緒來,只好弄了些安神的東西吃了,這才去了醫館。
一連兩日,醫館還是和往常一般的安靜,但第三日便迎來了轉機。
周夫人帶著她家的兒媳婦一同來了,來之時,周夫人的臉色微赫,但難掩激動, 「七王妃,那日你先離開了,我都沒來得及和你說,在你這裡做了治髒我終於睡了個好覺,疼是疼了些,但很管用。」
衛央也笑道: 「對您管用便好,明日才是複診的日子,您今日過來是……」
周夫人拉過自家兒媳的手道: 「我這兒媳婦都已經過門三年了,依舊無所出,你能否給看看這究竟是什麼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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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例外
周常氏對自己那日的想法還覺著有些不好意思,原本覺著是個庸醫,卻未料想是個神醫,讓自己多年的頑疾有了改善,這幾日她睡覺也變得香甜起來,再也不像以前那般總是夜半驚醒,而後直接睜著眼睛到天亮。
能睡個好覺對她這個年紀的人來說是多麼重要啊。
睡好覺之後,她的臉色都變得好了起來,這幾日出門,兒子都能看得出來她的氣色又變好,是故她又去問了盛夫人,她兒媳婦的毛病能不能讓衛央也看看,盛夫人給出的建議是可,反正看一看也不會少塊肉,說不準就看好了呢。
都已經看過了那麼多的庸醫,吃過了那麼多藥,說不準哪一次就管用了。
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態,周夫人帶著她兒媳婦來了衛央的醫館。
衛央之前在聽說了周小夫人的病症之後,一直就心癢癢的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