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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他接了銀子笑道:“不去這酒樓喝酒算是虧了,這裡的酒極好。”
黎源的酒癮險些被勾起來。青晴溫言道:“要不我們也去?果果與竇銅想必也都餓了。”
黎源道:“既已到得單大夫門前,自是先拜會才是。我們走吧。”
四人走上曲橋,橋這端與酒樓回廓相連,兩三個窈窕歌女與客人依在欄杆上,嬌聲調笑。四人走過曲橋,轉到曲尺處,這邊橋身比那邊還要長些,下了橋,亦是臨河的水寨。
黎源逢人問好路徑,原來單考的家還要往裡走,一直到沒人家處。往裡走,全是綠竹小徑,野花遍地。已經漸近山坳,眼前忽現一片花地,各種花,高矮參差,各種顏色,各種形狀,爭相開放,似是野生又似人為。
其間綠草叢生,蜂繞蝶戀,幽香習習。這大片花田盡頭,有瓦屋四間,設白木迴廊,黎源道:“想必便是此處了。”
順著花間小徑,渡過花溪,便往瓦屋而來,瓦屋上爬滿了金銀花,以及不知名的青藤。這正是醫魔單考的臨時住所。
走到門前,剛要叩門,忽聽裡面有糾纏不休之聲,便聽一男子道:“單先生,你是醫者,醫者父母心,就請你發發慈悲救一救我這孩兒,我年過四十隻得一子,就救救您了。”便聽到咚咚頭磕地板的聲音。
只聽一個尖利的聲音道:“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這幾日老爺我沒有心情,不治病,你這病外面的張普也能治,你為何偏偏尋我,不信他人?”
“張普的醫道不及您的一個零頭兒,我就這麼一個兒子,若是耽誤了,可怎麼好?求求您了神醫。”
只聽他道:“普天之下疑難雜症多了,我個個去救,豈不是要累死了。我說張普能治便能治。你若再不走,可是想嘗試我的鐵蓮花?到時候你不但記不得我,恐怕連你老婆兒子也記不得了,”只聽他話音變冷,一股陰森之氣。
這人顯然知道鐵蓮花。而且也頗瞭解,單考話語一出必不留情,只聽他再不敢求了。須臾,門吱扭一開,一箇中年漢子抱著一個臉色臘黃的病懨懨的孩子,走了出來。
此時青晴的心已經冷了半截兒,一個孩子生命垂危他尚且不救,他還是個大夫嗎?中年人一臉哀苦。
青晴追上前去道:“這位大哥,他既說張普能治,你何不去試試?也許他說的不假?”他佈滿血絲的眼睛。看了一眼青晴,沉重地點了點頭:“謝謝姑娘提醒,我會去試的。你們快去吧。”
黎源等敲門進去,單考剛伸開手臂,極不耐煩地道:“住不得了。此地住不得了。人人都找得到,還怎麼能住?”
黎源抱拳道:“討饒了,只是單先生不想被人找到,那一身醫術得不到施展又有何用?”
單考向黎源看來,挑著兩道細眉,道:“你是來教訓我的?”
他四方臉,眉毛既稀且細,單眼皮的小眼睛小到不能再小,鼻峰很挺,但卻是蒜頭鼻子。方嘴。除了眼睛小點其餘還算周正。他中等身材,卻是身長,腿短。一雙手也四四方方,按在桌上,看不出五指參差來。下巴抬得老高,極為傲然。
黎源微微一笑,若不是指望他給晴兒醫臉,他這幅樣子,就是欠揍。黎源笑道:“怎敢。只是素聞單先生有接指,植皮之能,不知是真是假?”
單考蹺起二郎腿兒,笑道:“是真是假我也不必跟你演示,你想激我的醫治,那也不大可能。你們來得不巧,我現在不想治病,只想休息,方才那一對你們也看到了,替我關上門趕緊走吧。”
黎源不走,反而坐下,笑道:“久聞單先生大名,早聽說單先生擇病人而醫,我與周圍朋友都是好奇,如果我會醫術,也只挑好治的能治的治,那必然是醫一個好一個,久而久之我也能變神醫了,神醫之名播於海內了。”
單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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