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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以為呢?」陳譴不看他,低頭放完水,彎身把丁褲提上。
「好漂亮啊姐姐,乾乾淨淨的。」徐訣一屁股墩到行李箱裡盤腿坐著,「我好像還沒幫你吹過。」
陳譴笑了一聲,將手機擺了個向,邊擠牙膏邊對付清晨發情的小狗:「又想到什麼花樣兒了?」
「沒啊,」徐訣看著陳譴防止衣服沾水將衣擺在肋骨下方打了個結,「姐姐,嗯啊給我聽。」
「我有點想念那個會流鼻血的徐訣了。」陳譴含住牙刷無法再把話說利索,乾脆遂了小男友的意給他嗯啊。
早上陳青蓉出門急了沒給他留早餐,陳譴翻出盒牛奶陷在沙發裡嘬,舉著手機湊近了才發現徐訣坐在行李箱裡:「這麼快就收拾開學要帶的東西了?」
徐訣挪開點身子讓他看清箱子裡的東西:「哪能啊,這是給明天出發去海坨山準備的,剛收拾了一半。」
山谷夜裡較涼,但不至於毛毯大衣都帶雙份,陳譴說:「就去兩三天,不用帶這麼多。」
箱子角落還塞著那隻黃柴,徐訣薅著它的尾巴咧嘴笑:「我多帶點,你就能輕鬆一點了。」
陳譴沒料到是這個緣由,他一時沉默,牛奶吸到底發出咕嚕聲響,他喊了聲:「寶寶。」
徐訣爬起來,換了後置鏡頭對準箱子:「還有什麼缺的嗎,幾個小時的車程,用不用備點吃的在路上?」
京郊離雲峽市不算很遠,旅行社給合作方安排了自駕的轎車,但徐訣更想拿自己的車子練練手。
陳譴卯不對榫:「你吃早餐了嗎?」
徐訣實誠道:「吃了包薯片。」
「我給你帶早餐,」陳譴說,「吃完順便一起去超市逛逛?」
徐訣連忙揣上還熱乎著的的駕駛證:「我開車過來!」
陳譴咬著吸管笑:「那順道載我兜兜風吧。」
徐訣脫掉居家上衣:「坐我車就兜個風啊?沒別的?」
陳譴裝懵懂,齒間卻把吸管咬出印子:「什麼別的?」
徐訣光著膀子湊近螢幕,壓低的嗓音將葷話說出來時卻更像剋制:「別咬吸管,咬我啊姐姐。」
親眼見徐訣搭著方向盤在樓下等自己的感覺跟之前看見徐訣滿頭汗困在教練車裡還要衝鏡頭傻笑的感覺是迥然不同的,陳譴拎著兩袋早餐頓在道牙子上,從降下半扇的窗縫中窺見徐訣帶著明朗笑容的臉。
就像曾經的每個晚上,他一走出夜場必須先望向臺階下這個人在不在,但無論當時還是眼下,徐訣的笑容似乎都沒變過。
不過徐訣的笑容撐不過幾秒,他垮下上半身伏在方向盤上,壓著脖子隔窗縫與陳譴對視:「還不肯上車嗎姐姐,我快餓瘋了。」
當初是徐訣給陳譴帶校門口買的甜豆腐腦,現在變成了陳譴給徐訣帶秋姑家的肉包子和豆漿,徐訣翻翻袋子,嚷道:「怎麼沒有老婆餅啊?」
陳譴學舌道:「別咬老婆餅了,咬我啊小狗。」
徐訣猛然靠近,陳譴嚇一跳:「真咬啊,一股肉包子味兒。」
「我還一口沒吃好吧!」徐訣撐著副駕椅背,左手往陳譴耳邊一撈,為自己辯白,「我這是幫你係安全帶。」
他低頭對付插扣,突然嘴上一軟,陳譴偏頭吻了他,改口道:「一股薯片味兒。」
車子匯入前方車流,徐訣開得很穩,到紅燈前才開口說話:「你拍完照片有其它安排嗎?」
陳譴遞過包子給徐訣餵一口:「還要做後期。」
「後期要做多久?」
陳譴拆穿他:「我擅長嗯嗯啊啊你擅長支支吾吾呢?直接跟我說你想要什麼安排。」
紅燈跳轉,徐訣踩下油門,說:「我在學校附近挑了幾個房子,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