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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兩回後,張子清渾身發軟的讓四爺給摟抱上了炕,癱在棉被裡頭她腿軟神疲的只想閉眼入睡,可四爺卻非那種能輕易讓她如願的人。
鴨霸的將她從棉被裡剝了出來,粗糲的掌心扣在她的酥軟處好一陣搓揉。張子清半閉著眼腦袋不甚清醒的任四爺施為,過了一會那粗糲的手感突然頓在了她的嬌軟處,她剛迷糊著想著四大爺今個怎麼就這麼好心的放過了她,身上卻忽的一重,緊接著視線徹底黑暗,卻原來是四爺拉了厚被子將他們從頭到腳全都給蓋了住。
身上壓著四爺,四爺身上蓋著厚被子,窩在被這厚被子圈起的一方黑暗狹小的空間裡,張子清覺得喘氣都費事,同時臉上黑線遍佈,此時此刻腦海中閃出詭異的念頭,這四大爺該不會是有什麼異於常人的惡趣味吧?應該……不會吧?
四爺粗重的喘/息聲在狹小的空間裡格外的清晰,張子清僵著脖子等待著四爺下一步的舉動。靜謐的等待之中她敏感的察覺到那灼熱的氣息正沿著她的脖頸往下移動,直至停在她胸前柔膩的嬌軟處,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肌膚,似乎越來越急越來越燙……
張子清的五指驟然抓緊了身下褥子,這一刻她有想屎的衝動。
輕輕的吞嚥聲不間斷撞擊她脆弱的耳膜,僵著脖子她沒有哪刻的如此風中凌亂過,強自逼迫自個轉移注意力,腦海電波頻道被迫轉檯,一遍一遍回放著兒歌——門前大橋上,來了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約莫一刻多鐘的時間,那輕幅度蠕動的頭顱才意猶未盡的自她胸前抬起,以唇摩挲著她的鎖骨一路往上輕觸著她的脖頸,遊移到她的耳畔,灼燙而粗重的氣息吹拂過來,微微飄著股清甜的奶香。
粗糲的掌心覆上了她略顯僵硬的臉頰,似有親暱之意的輕輕摩挲著,與此同時低沉喑啞的嗓音輕聲呢喃她的耳側:“爺且問你,爺借給你一百個膽子,你可敢出去亂說?嗯?”
張子清僵著臉搖了搖腦袋。
四爺喟嘆的摩挲了兩下她嬌嫩的臉頰:“好姑娘,爺就愛你這樣的乖巧的。”語畢,竟不由分說的重新覆上了她的身,抓起她幼細的雙腿重新分開兩側纏於他的腰間,動作兇而猛的肆意馳/騁……
翌日清晨,張子清顫著軟手軟腳伺候著四爺穿戴完畢,然後就讓翠枝給她從裡到外重新拿了套衣裳,這幾乎成了慣例,每次四爺來這過夜,她從裡到外的衣裳幾乎沒一件能囫圇的過的了一夜。
四爺今個早是在她這用的膳,沒讓她伺候,特恩准了她坐下一同用膳。
菜式中有葷菜的,四爺自然是一筷子都沒夾,可讓張子清感到既恐尤驚的是,今個的四大爺似乎鬼附身,竟破天荒的紆尊降貴的親自將葷菜夾給了她。
反常即為妖啊,由不得她不提心吊膽的忐忑著。
好不容易這頓飯吃完結束,送走了四爺這尊大神,張子清簡單拾掇了番,白著一張臉,既驚且疑的向著福晉的院子而去。值得一提的是,這回這張小臉真的是本色出演的白。
恐怕張子清是整個四爺院裡唯一一個,被四爺點名侍寢卻惹不得其他女人嫉妒的女人吧,但瞧著她那似一腳踏進棺材的虛浮樣,再瞧著她那蒼白不似人樣搖搖欲墜似乎隨時可能暈倒的病弱樣,眾女人都忍不住的嘆息,可憐悲催的,這麼個破身子還得被迫承/歡著,爺是不整死她不罷休吧?
話說張子清一踏進福晉的屋子,見著座上的福晉,不知怎的就失了神,倒是嚇得福晉好一跳,忙揚聲讓人搬了椅子,扶著張子清趕緊坐了下。
“待會回去時妹妹再從我這拿回去些補品罷,妹妹體虛,可千萬得保管好自個的身子。”
張子清怔怔的神色下其實強壓著翻滾的情緒,掐著手心她反覆壓下胸口湧起的這股子衝動,不能問,須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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