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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策哭笑不得:&ldo;梨花薄。&rdo;
&ldo;對,對!你才說了。&rdo;馮歡大笑:&ldo;我這個人,只記得好酒的名兒,剛才你只一說,又沒見著,自然記不著。&rdo;
又嘖嘖嘆道‐‐&ldo;鬱念雲這丫頭果真有好本事,居然能得到花婆婆最新釀造的手筆給自己的客棧用上。不知花了多少錢兩?&rdo;
南宮策正才想問馮歡關於鬱念雲的一些事,冷不防被他扔來的這個問題問住了。
&ldo;多少錢兩?&rdo;
南宮策很是奇怪。帳上的酒目來歷去向都記著一筆帳,唯獨這梨花薄。帳本上只記了它釀造用的原料。想來是自家釀造的。忽然又想起上次在別夢樓裡馮歡給自己所說的那個靠買釀酒方子一年賺三十萬兩的人來。因道:&ldo;我們就一個方子,記載著所需原料。至於這方子的來歷,我就不知道了。應當是我來之前就已經預定好了吧。&rdo;
馮歡把玩著酒盞。
&ldo;那倒也是。chun情只到梨花薄……我們只管喝酒便是。&rdo;
南宮策道:&ldo;你既然和鬱姑娘認識,下次問她也是可以。&rdo;
馮歡一雙眼轉了幾轉。&ldo;這丫頭,指不定都把我忘得個一乾二淨了。都小半年不見了。&rdo;復又長長的嘆息了一句:&ldo;見不著她,我便找不到新鮮的酒,著實無趣。&rdo;
南宮策驚奇的看著他:&ldo;你的酒是鬱姑娘幫你尋得?&rdo;
馮歡道:&ldo;算是,也不是。主要是她一出現,準有好酒。我也是剛知道這家客棧是她開的。既然是她開的,過來尋酒總沒錯的。&rdo;說完馮歡還眨眨眼,好不滑稽。
南宮策道:&ldo;這我倒不清楚。鬱姑娘半月前出去了一次就沒有回來,你要找她恐怕還要些時日。更何況她們那裡好像又出了些事……&rdo;
一聽到出事,馮歡便正坐了起來。
&ldo;什麼事?誰出了事?&rdo;
南宮策搖搖頭。
&ldo;我也不知道,但她隨身的那個紅纓行動間很是匆忙,想來定是出什麼大事了。或許‐‐是鬱姑娘出了事也不可知。&rdo;說到後面,他終是把自己擔心地說了出來。
馮歡道:&ldo;鬱念雲這丫頭是不可能出事的。她那麼機靈一丫頭。&rdo;
南宮策不再說話,只雙眼愣愣的盯著手中的杯子瞧。
兩人各自喝酒。間或著談上兩句,順便給對方添上一杯。酒過三巡,外面忽然吵吵鬧鬧好一陣聲響。兩人一愣,互望一眼。外面的聲響卻是越發的大了起來。南宮策趕忙起身,一出門便覺一道勁風迎面襲來,南宮策慌忙抵擋。但此刻他顯然已經忘卻自己功力全失的這件事,慌忙一擋,南宮策就禁不住,腹內好一陣氣流翻滾,口裡腥甜一片,一口便噴了出來,灑下紅暈點點。門外卻是八尺有餘好壯一條漢子!
那漢子也沒料到這人會禁不住,頓了一頓,卻又看見馮歡。
馮歡見著南宮策出手相抗,原沒料的有這事故,此刻見南宮策噴出一口血來,方知不妙。正過來將人扶起,那漢子卻衝著馮歡道:&ldo;你就是這晴方客棧的管事吧。&rdo;
馮歡不予理會。
那漢子也再不敢貿然出手。只打兩鼻孔哼出一陣氣來。
&ldo;我也不管你們是什麼來歷,但凡事講究個先來後到。我們東家在河岸開了十多年的客棧了,斷沒有讓你們這些人搶了去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