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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夢咒術

臺上站在兩個戲子，一個穿一身白衣，一個則一身青衣，正咿咿呀呀的唱著些什麼。清漣看了一會問阿芙：&ldo;你看得懂嗎？&rdo;

阿芙搖搖頭。

清漣撫了撫鬢角：&ldo;過幾日我來教你怎麼樣？&rdo;

阿芙看著清漣，指了指在一旁撫琴的人：&ldo;我能不能學那個？&rdo;

清漣看了看：&ldo;也行吶，這個我也會一點。不過‐‐沒聽說過墨丹青通琴吶……&rdo;後半句她說的極小聲，阿芙完全沒聽到。她只是有些迷惑的盯著那把琴，心裡是說不出的悵然與歡欣。

清漣也是爽快之人，兩人進了一家裝飾典雅的琴行。她對迎上來的掌櫃直接道：&ldo;把你們這兒最好的琴拿出來。&rdo;她頓了一頓，嘴角升起一個笑：&ldo;不夠好我可是要砸店的呦。&rdo;掌櫃也看出此人非同一般，趕緊招呼著上了茶。阿芙則站在門側，出神的看著門外的一棵大柳樹。如果是一片竹林……

&ldo;哎？這個你覺得怎麼樣啊？&rdo;清漣拍了拍阿芙的肩膀，&ldo;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rdo;

阿芙猛一激靈：&ldo;對不起，我……&rdo;

清漣毫不在意的揮手，指著掌櫃拿來的古琴：&ldo;你覺得這個怎麼樣？此琴名清羽，傳曾被墨丹青用過。&rdo;

掌櫃在一旁瞠目結舌，這……清漣則瞥了一眼掌櫃的，眼中暗含警告之意。掌櫃立刻垂頭不語。

聽到這名字，阿芙皺起眉頭：&ldo;不要，我想用一把沒人用過的。清漣姐姐，您就隨意幫我挑一個吧。要不……我看這個就挺好。&rdo;阿芙小跑到一旁拿起一架看著順眼的古琴。

清漣眼中有微光一閃而過，她又舒展出一個笑容：&ldo;行啊，你喜歡就行。掌櫃的，包起來，送到知州別院。&rdo;她拉著阿芙的手便走了出去。

外面陽光熱鬧的不像四月。清漣絲毫不遮擋，只眯著眼看向光源。阿芙也像她一般，望向太陽，只一眼看不進去了，她輕輕拽了拽了清漣的袖子：&ldo;姐姐，太刺眼了，你不要看了。&rdo;清漣看向她，一笑：&ldo;如果你經歷過連綿不休的黑暗，就會像我這樣，即使那麼刺眼，還是忍不住看向它‐‐&rdo;她語氣頓了頓，目光凝聚在不遠處的戲臺，阿芙感覺到她握住自己的手突然有些濕，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臺上多了一個撐傘的小生，唱著：&ldo;適才掃墓靈隱去，歸來風雨忽迷離。百忙中哪有閒情意！&rdo;

小紅站在身後：&ldo;姑娘，午飯時候了，大人在別院等您。&rdo;

清漣像是突然從夢裡醒來，恢復到原本帶著散漫笑容的樣子換了隻手拉著阿芙：&ldo;那我們現在回去吧。&rdo;

阿芙隨著她離開，忍不住回頭看向那戲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那個小生似乎也朝著清漣的背影看了幾眼。

進了別院，街上的熱鬧氣息立刻消去了，讓人覺得蕭瑟。清漣臉上仍掛著獨屬於她的散漫笑容，見到站在院子裡的宋易文還是那般，不料宋易文見著她，大步走向她，一把將她擁進懷中：&ldo;阿漣……&rdo;

四周的侍者見狀立刻安靜退下。

不知宋易文對清漣說了些什麼，上菜時清漣臉上的笑容帶上了點嬌羞。原本不能上桌的阿芙也坐在清漣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