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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猶豫發軍直指南方大國──梁國。
梁國國土宏大,山明水秀,商業發達,文化鼎盛,國勢富足,根本不把這北方莽族看在眼中。
但蕭逸以鐵騎快馬,閃電進攻,長驅三千里,直破京師。然後迅速迎皇太后與皇帝入京,以定國勢。隨後以兩年半的時間,把各方分散的反抗力量一一掃破。這版圖在原來的楚國五倍以上的大國,終被完全征服。
多年來,蕭逸在外征戰,但對京師中戰後皇宮的修建加蓋也從未停止。
而屢屢興工後的皇宮之華麗富貴,更是可比天上仙府,但皇城裡其他府第的氣派就遠遠不及了。
當初梁國國都被破,國君倉皇出逃,反而是許多大臣們盡忠死節,閤家舉火自焚,無數華麗府第燒得只剩一片瓦礫。
國家初定,數年間,蕭逸忙於四處征戰,掃平梁國朝中與民間的所有反抗力量,手上金錢有限,又不能委屈了皇帝,失了國體,在國務軍務雙重之外,所有可動用的錢都用在了修復皇宮,和維持後宮用度上了。
各大臣的府邸,全部自己想辦法修復。最初的兩三年,蕭逸本人在外征戰未歸,他的攝政王府,竟是寸土未動。等他回京之後,連皇太后都過意不去,要他暫住皇宮。
當時,正好流傳出攝政王與皇太后之間有私情的流言,皇帝十分生氣,蕭逸便一夜也不肯在皇宮度過,只命人租了京城一中等商人的宅地,做日常起居之用。
至於他的攝政王府,反而並不急著修建,卻將國庫大量金銀用在撫卹戰後軍士身上。皇太后要撥內庫銀子為他修王府,他以特例不可破,法令不可廢而力辭。他依舊在比民間富貴人家還略顯簡陋的宅子裡處理全國政務,飲食起居簡單之極。
百官勸解均無效,最後還是禮部侍郎趙尚之直言相責,攝政王如此節儉,讓那些住華宅,著金玉的官員們如何自處,於國反而有害。
蕭逸這才撥了銀子,去修建王府。但修著修著,總因為銀兩不足而不得不停工,拖拖拉拉,竟修了足足兩年才修成,而且規模氣派仍是一般得很,遠遠配不上“攝政王府”這四個字。
蕭逸做為王爺,每年的俸銀和封地的收入足有幾十萬,怎麼可能修個王府,修得如此辛苦。
自然有人好奇追查一番,才發覺,楚國起於東北邊荒之地,國家本來就窮,打下樑國後,為安定天下民心,使百姓能拋開舊朝,感念新朝,又特許免稅三年嘉惠百姓。
修皇宮、連年征戰、戰後撫卹、國內大小七條長河的建堤防汛,還有即將舉行的皇帝大婚,處處都要銀子。
逼得蕭逸不但把自己的所有積蓄全貼進去,甚至將自己過去二十多年來收集的古董名畫、珍寶玉石等稀世寶物全賣了去貼補。本人在朝中,卻半個苦字也沒說,連他自己修府的錢,都是東拼西湊才弄到的。
這訊息傳出去,在朝中,文武百官有大半滿面含愧,有小半低頭落淚。
在民間,湘河、蒼河,兩岸無數百姓為他立了長生位;無數隨他征戰後領到不菲金銀的軍士遠望京師而哭。甚至有軍役已滿回家的軍士,千里迢迢,跨長刀、負行囊,趕到攝政王府外,請求再入軍伍的。
蕭逸這座並不華麗的王府門外,整日是車如流水馬如龍,有朝中高官,出入頻繁;有奇人異士,多來投靠;有熱血男兒,萬里覓明主;也有普通的民夫村婦,只不過為了仰慕感激,便在這府門之外,時時徘徊。隔著重重大門,厚厚圍牆,想像這位文武全才,心懷百姓的王爺,是何等風采。
王府守衛們也習慣大門前無數人來來去去,熱鬧非凡,也見多了來歷不凡的大人物出出入入。不管訪客是什麼人,何等身分,他們也絕不恃主凌人,只專心做好本分。
當快馬聲驚破清晨的寧靜,迅速在長街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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