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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盛瀾竟緊抓著玄衣男子的手不放,非要將他牽走,道:&ldo;爹爹,跟瀾兒走,跟瀾兒去見娘,您和娘三年不見,難道您不想她嗎?就算您真忘了瀾兒,可您這輩子,定是不會忘記娘親的。&rdo;
緣由,盛瀾未說出。
因為,爹爹那般愛娘親。
玄衣男子見盛瀾正痴痴地瞧著自己,更不忍用力甩掉她的小手,唯有輕咳一聲,東家為人精明,一聽這咳嗽聲,便明白了主子的意思,他牽過盛瀾的另一隻小手,笑道:&ldo;小姑娘聽話,同叔叔去見你的家人吧。&rdo;
盛瀾不理會。
東家見盛瀾太過固執,始終牽不動,手頭便使上了勁,讓盛瀾吃痛之下,不得不放開了玄衣男子的手。
一聽盛瀾叫痛,玄衣男子便冷掃了東家一眼,斥道:&ldo;莫要弄疼她。&rdo;
&ldo;是。&rdo;東家忙應下,玄衣男子轉而又溫聲對盛瀾道:&ldo;小姑娘,若你肯聽話,改日叔叔便帶你去吃好東西。&rdo;
盛瀾一怔,木木點頭,緊接著,東家見狀,忙同兩個護衛將她半推半送出瞭望月樓。
盛瀾一出樓,便瞧見了樓外等著的親人們,從長到幼,臉上無不都掛著焦急之色,其間,尤數盛姮臉上的急色最甚。見到親人們的神情,盛瀾才因自己的隨意亂跑,而生出了自責之心。
東家低聲對護衛道:&ldo;他們便是你說的尋女兒的人家?&rdo;
護衛應道:&ldo;是。&rdo;
東家抬眼,見正尋女兒的人家竟是溫思齊,先是一愣,復又笑著上前道:&ldo;今日有要務在身,未能來溫賢弟的接風宴,不曾想,居然在此地碰上了。&rdo;
溫思齊見東家以賢弟相稱,回稱時,也未喚官名,笑道:&ldo;這便是我與容修兄的緣分了。&rdo;
東家容修笑著應下,轉而瞧向了溫思齊身旁的女子,誰知這一看,便痴了。
饒是他自詡風流,見過的美女無數,家中的妻妾也是個頂個的絕色麗人,可此刻一見盛姮,頓覺過往所見,皆為庸脂俗粉,粉黛三千,到了眼前這位佳人面前,都失了顏色。
溫思齊見容修神色不對,再者深知此人風流成性,忙正色道:&ldo;這是內人。&rdo;
容修嘆道:&ldo;早聽聞月上國的女王陛下,是人世間不可多得的美人,今日得見便知,傳聞誠不欺我。溫賢弟,當真好福氣。&rdo;
盛姮雙目正視容修:&ldo;公子說笑了,我早非什麼女王,如今,不過是漂泊異國的一介布衣罷了。&rdo;
容修笑道:&ldo;要我說,這做人,若天天忙於朝政,日日被政事纏身,這般活著,還有何樂趣?像弟媳這樣的大美人,就該寄情山水,自在閨中,若真招惹了這俗間凡務,反倒不美了。所以,要叫在下說,弟媳的王位是丟得好,丟得妙。&rdo;
盛姮嫣然一笑:&ldo;容公子的瀟灑之談,聽著倒是頗為有趣新奇。&rdo;
容修見盛姮這嫣然一笑,又看愣了神,片刻後,道:&ldo;弟媳能認同在下的荒唐之見,說明也是個灑脫之人,溫賢弟,好福氣呀。&rdo;
溫思齊不願容修再與盛姮相談,禮貌地轉了話頭,道:&ldo;還不知我這閨女為何會跑到容兄處?&rdo;
容修這才不舍地把目光從盛姮的身上移開,將盛瀾闖入雅間一事,簡單地敘了敘。
容修沒得玄衣男子的令,不敢洩露其行蹤,故而這段述詞裡,無一字提及玄衣男子,更不曾提及盛瀾認玄衣男子為爹之事。
盛姮和溫思齊得知前因後果後,齊聲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