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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就形成了橢圓形的彈孔。&rdo;

我又點點頭。&ldo;當時弗瑞斯的頭動了一下或者是射擊者的手抖了一下。&rdo;

疲乏?悲哀?厭倦?聽完了我那個可怕的結論，拉芒什陷到了椅子裡。

&ldo;艾弗拉姆&iddot;弗瑞斯的腦後一共被射擊了兩次。是死刑的執行方式。&rdo;

※　※　※　※

這天晚上賴安和我在我住的地方做飯。有北極嘉魚、蘆筍，還有我們南方人所說的&ldo;醉土豆&rdo;。他烤土豆，剝皮，然後用餐叉叉住，在搗碎的時候加了點洋蔥和橄欖油。

我敬慕地看著他。我曾經被人說成是&ldo;有洞察力的&rdo;，甚至是&ldo;傑出的&rdo;。但是談到做飯，我卻是一竅不通。就算用一萬年來思考，我也不會想出一種不用煮就能把土豆搗碎的方法來。

布蒂非常喜歡賴安做的水果汁，並且整晚都在乞討施捨物。最後它爬到了壁爐邊。它呼嚕呼嚕的聲音說明一隻貓的日子已經不能比這更好了。

用晚餐的時候，我把我關於弗瑞斯案件中死亡方式的推論告訴了賴安。賴安已經知道了。調查結果現在證實確屬他殺。

&ldo;殺人武器是一把耶利哥九毫米口徑的槍。&rdo;他說。

&ldo;在哪裡發現的?&rdo;

&ldo;在走回壁櫥的一個角落裡，一輛手推車底下。&rdo;

&ldo;那把槍是弗瑞斯的?&rdo;

&ldo;即便如此也沒有人知道這把槍。&rdo;

我取了一塊沙拉。

&ldo;警察廳的人在壁櫥裡發現了一顆九毫米口徑槍的子彈。&rdo;賴安繼續說。

&ldo;只有一顆子彈?&rdo;那不符合我關於兩次射擊的設想。

&ldo;在天花板上。&rdo;

這也不符合我的推測。

&ldo;子彈怎麼會到頭頂上方去了?&rdo;我問。

&ldo;也許弗瑞斯沖向殺手，他們爭鬥起來。然後槍就失控了。&rdo;

&ldo;也許殺手把槍放在弗瑞斯的手中，然後扣動了扳機。&rdo;

&ldo;偽裝成自殺?&rdo;賴安說。

&ldo;每一個看過電視的人都知道頭骨裡一定會有一些子彈的殘留物。&rdo;

&ldo;拉芒什沒有找到任何的殘留物。&rdo;

&ldo;那也不表示就沒有。&rdo;

我邊嚼邊思考著。

拉芒什在受害人的頭部發現了一塊子彈碎片。警察廳的人已經把天花板上的子彈挖出來了。那麼其他的證據在哪裡呢?

&ldo;你是說弗瑞斯被射死的時候可能坐在凳子上?&rdo;

賴安點點頭。

&ldo;臉朝著門?&rdo;

&ldo;門很可能是開著的。警察廳的人已經仔細檢查過辦公室和走廊了。你可能無法想像那個地方堆積著多少髒東西。&rdo;

&ldo;有沒有檢查過門的外框?&rdo;

賴安搖搖頭說：&ldo;殺手肯定已經把它們取走了。&rdo;

那也講不通啊。

&ldo;兇手為什麼要把槍留下來，然後到處找子彈，把門框上的子彈取走呢?&rdo;

&ldo;一個聰明的問題，布倫南博士。&rdo;

但是我卻沒有聰明的答案。

我想分給賴安一些沙拉，但是他不要。

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