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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是這樣說的?&rdo;

&ldo;是我理解的。弗裡德曼讓卡普蘭認真地想想他的將來。他還提了我的名字，說加拿大警方正想要追究他搶劫支票的罪行。&rdo;

&ldo;他們真狡猾。&rdo;

&ldo;但是生效了。卡普蘭對於和家鄉人談話產生了巨大的興趣。&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他想和我談談，而且是隻和我一個人。&rdo;

&ldo;這個傢伙很有保護自己的本能哦。&rdo;

賴安笑了，嘴咧得和查塔胡奇河一樣寬。&ldo;弗裡德曼想要我到耶路撒冷去，我的上司同意了。&rdo;

&ldo;你們局裡真的會承擔費用嗎?&rdo;

&ldo;很讓人吃驚吧?外事局推到了加拿大皇家警署。皇家警署又把這事推給了我們。我是弗瑞斯謀殺案的組長，所以我就是那個要到以色列去的幸運人。&rdo;

&ldo;以色列急切地需要我們。&rdo;我說。

&ldo;我們應該應邀而去嗎?&rdo;賴安問我。

&ldo;當然要去。&rdo;

第十八章

乘飛機到發生戰爭的地區去有一個好處，就是總能買到座位。

我訂了加拿大航空公司的機票，丹尼斯把馬撒大&iddot;馬克斯包裹好，裝進了一個曲棍球袋子裡。然後我匆忙趕到家中，安排貓和澳洲鸚鵡的照看事宜。我所住公寓的管理人溫斯頓答應幫我照看，我答應付給他100加幣。

賴安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在收拾我的旅行箱。拉好箱子的拉鏈，我從儲藏室裡取出一隻抹有香草油的耗子，丟給了布蒂，然後飛快地走出了大門。

我認識賴安有些年頭了，而且也和他一起出去旅遊過幾次，這個人有不少優點，但是在機場耐心等人這一項卻不能列入其中。

我們搭乘晚上7點的城際列車到了多倫多，賴安一路上都在抱怨列車提前出發和中途長時間的臨時停車。

我們本來不必擔心的。我們所乘坐的加拿大航空公司的航班由艾爾&iddot;沃機長駕駛，飛往特拉維夫。安全檢查比40年代時的洛杉磯白楊機場還要嚴格。我們反覆地說明我的行李中都有什麼物品，出示了相關的搭乘許可證，接受了連每一條褲子都不放過的包裹檢查，在透過了涉及以往生活歷史和未來計劃的個人問訊之後，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0點。

賴安用了幾分鐘的時間和值班的乘務員熱情地搭訕，在兩人的談笑聲中，那位好心的女士把我們的座位調換到了商務艙。

我們準時登機，準時起飛，這簡直是航空史上的奇蹟。

飛機升到了巡航高度的時候，賴安又要了一杯香檳，並同乘務員相互露出牙齒微笑了一下。

在跨國的長途旅行中，我都會有一些習慣性的安排。

第一個階段，我喝些橙汁，然後開始看書，直到晚餐時分。

第二個階段，我會少量地吃些東西，我很瞭解飛機上的餐飲情況。我還記得魚做得很難吃。

第三個階段，我將&ldo;請勿打擾&rdo;的牌子掛在座位上，身子向後靠，開始準備觀看飛機落地前播出的一部接一部的電影。

我依照習慣做法，開始看一本溫斯頓寫的有關以色列聖地的旅遊指南。別問我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哪個魁北克人出門不買旅遊指南。

賴安看著雅各&iddot;喬伊斯寫的《都柏林人》，嘗遍了飛機上提供的每一種食品。在第一部電影剛放到開頭部分的致謝人員名單時，賴安已經開始打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