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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夢蘿”的高山茶瓦解了他的意志,才叫他在自己的攝魂**下束手就擒。畢竟,他還是經驗太少,以為自己擁有對付女人的利器就萬無一失了,真是可笑!
熱水巾敷在臉上,李墨生悠悠醒來。
他並沒有立即睜開眼來,也沒有任何舉動,甚至連心跳和脈搏也維持不變,他要在這被動形勢下,爭取回些許的主動,就是不讓對方知道他這麼快便醒了過來。
在這生死存亡的劣勢中,體內那消失了許久的金色種子驀地再次出現,並逐漸地由虛無幻化成形。只是,這一次的部位是在丹田,而非以前的腦海。
李墨生大喜,這就是記憶中所說的內丹了。看來這次收穫不小啊,只是這次劫難不知道能否逃過。
他記起了昏迷前,感到許美靜將長針刺進了他腦後,按著便昏迷過去,這顯然是許美靜的獨門手法,即使身具魔力的他,亦抵受不了。
許美靜溫柔地為他揩拭,湊在他耳邊輕叫道:“李墨生,李墨生”聲音既誘人又動聽,有種令人舒服得甘願死去的感受。李墨生幾乎想立刻應她,幸好及時剋制著這衝動。許美靜任由熱巾數在他臉上,站起走了開去,她衣袂移動帶起的微風,刮在李墨生身體上。
李墨生差點叫了出來,這才知道自己全身**,否則面板怎會直接感覺到空氣的移動?暗囑自己冷靜下來,豎起耳朵,留心著四周的動靜。他的聽覺由近而遠搜尋過去,不一會已對自己在什麼地方,有了點眉目。這裡應該是一間休息室,就在剛才那屋子的裡面。屋內除了許美靜外,便沒有其它人。
李墨生暗恨起自己起來,明知道她的本事在自己之上,可是自己還是那麼大意,真是活該啊!
究竟有什麼方法可脫身?
許美靜走了回來,拿起他臉上的熱巾,敷上另一條,按著又細心地他揩試著身體。
李墨生覺得渾身舒泰,在許美靜的“獨門”手法下,幾乎要呻吟出來。
他心中升起一個疑問,為何自己面板的感覺像是比乎常敏銳了千百倍?她每一下揩抹,都有使自己舒服得死去、想長住在這溫柔鄉的感覺。
爐火煮沸了水的聲音由房間一角傳過來。許美靜溼潤的□在他寬壯的胸口重重一吻,才站起身來,走了開去。李墨生一陣衝動,就想睜開眼來,看看她那婀娜動人的背影。
我的天呀!怎會是這樣的?這個女人又不知在我身上施了什麼手段。
倒水落銅盆的響聲傳來。
李墨生心中出奇地寧靜,很多乎時聽覺疏忽了的微音也清晰起來,只是耳朵聽來的“天地”,便已促使他心滿意足。
他心中一動,藉著許美靜將她的精神集中往另外事物的時刻,連功行氣。豈知一點勁道也提不起來。李墨生暗歎一聲,恐怕一日取不出玉枕那根針來,就一日不能恢復正常。
許美靜回到床芳,坐在床緣處,再為他換上敷臉的另一條熱巾,但這次卻只覆蓋著他的鼻口部分,讓他露出眼額來。
李墨生連眼珠也不敢轉動,怕被對方發覺眼皮下的活動,心中想道:剛才那塊巾仍是熱騰騰的,為何她卻這麼快更換,難道她弄的手腳便是在這熱巾上?
想到這佇,鼻子立時“工作”起來。這塊貌似是全無異味的熱中,傳來一絲細微得幾不可察的香氣,若非他小有定見,是不會特別留意的,還以為是女人醉人的體香。
柔軟的纖手,在他**的面板愛憐地撫摸遊動,由胸口直落至大腿,那種使人血脈奔騰的感覺,比之剛才以熱巾試抹,又更強烈百倍。
“呀:“李墨生終忍不住叫了起來,猛睜開眼,坐起了身。只見許美靜眉若春山,眼似秋水,正脈脈含情地看著他。看看自己完全**的身體,正奇怪自己怎麼還有活動的能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