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3/5 頁)
走到了周勝男的面前,伸出了右手搭在了周勝男的肩膀之上,不懷好意的說道:“別下輩子啊,下輩子我上哪兒找你去,要還,就這輩子,想我寬限你幾年?當然可以。”
周勝男頓時渾身一哆嗦,然後掙脫了那何謙的魔掌,並敢怒不敢言的說道:“何哥,謝謝你。”
“別謝的那麼快。”何謙奸笑道:“你老公死的早,想想你也應該快熬不住了吧…………”
說罷,這個禽獸竟然上前一步就將周勝男抱在了懷裡,周勝男頓時尖叫了一聲,死命的掙扎,可是那何謙似乎並沒有要放手的意思,她邊對周勝男上下其手邊說道:“嗎的,只要你應了我,錢我可以不要,怎麼樣,老早我就想你了!”
還好,危急之際,周勝男一口咬在了那何謙的手上,何謙吃痛,頓時鬆開了,周勝男得以解脫,只見她迅速的抱起了一邊的梁韻兒,然後從炕上抄起了剪刀,對那何謙喊道:“滾!!再不走我就死給你看!”
那何謙滿臉的怒容,只見他邊揉著手邊對那周勝男氣呼呼的說道:“好,你有種,不應我是吧?沒問題,還錢!當年的兩百塊,現在利滾利也有個十幾萬了,我跟你說,你現在別想死,就算你死了,你女兒也跑不了!我勸你最好識時務,要不然,嘿嘿,咱們走著瞧吧。”
說完,那何謙大笑了兩聲,便向門外走去,他走了,剩下母女二人在屋子裡,梁韻兒記得很清楚,當天是臘八,天很冷,屋子裡也暖和不到哪兒去,周勝男抱著自己的女兒,哭的很傷心。
梁韻兒講到此處,眼淚也大顆大顆的落下,只不過她沒有哭出聲,拼命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兩隻玉手抓著面紙,緊握著,看的張是非一陣心酸,不過張是非有些聽不明白,這欠債之說從何而來呢?而且,兩百塊變十幾萬,有些鬧笑話了吧?
於是,他便邊安慰梁韻兒邊問道:“乖,別哭了,那債是怎麼回事?是你父母欠的麼?”
梁韻兒點了點頭,然後鼻音很重的說道:“你聽說過驢打滾麼?”
驢打滾兒?張是非想起了某種麵食,但是他知道自己想的根本不著調,那梁韻兒接著說:“就是高利貸的一種,在我們那兒,這種債是根本還不清的。”
高利貸作為一種殘酷剝奪借貸者私人財產的手段,在中國的舊社會尤為盛行,最為常見的是所謂〃驢打滾〃利滾利,即以一月為限過期不還者,利轉為本,本利翻轉,越滾越大,這是最厲害的複利計算形式。
本來這種東西跟野生華南虎一樣,改革開放以來都快滅絕了,真想不到,在那個偏遠的小村子中,竟然還有這種醜陋的習俗。
但是錢嘛,從小嬌生慣養的張是非對這玩意始終沒啥感念,直到拜在分頭門下以後,才慢慢的對這東西有了認識,他心裡明白,有時候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是很尷尬的事情,於是,他便問那梁韻兒:“我從書上看過,在你爸媽年輕的時候,兩百塊錢好像是筆鉅款吧,他們當時怎麼借這麼多錢?還是高利貸?”
確實,在福澤堂中,除了亂雲飛渡外,還是有許多正經書的存在的,包括一些介紹改革開放前後的孤本書籍,張是非一本書上看過,當時,兩百塊錢足夠買一棟兩居室了都,要說除非大腦穿刺的人之外,估計長點心的都不會去借這個高利貸。
梁韻兒擦了擦眼淚,然後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後來我媽媽跟我說的理由,我現在還無法信服,她們借錢的理由,簡直就像是一個玩笑。”
玩笑?什麼玩笑?張是非望著梁韻兒,等著她講出事情的始末,只見那梁韻兒嘆了口氣,然後對著張是非說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撞邪這一說麼?”
厄…………張是非不知道該怎麼說,要知道他簡直太相信了,嚴格來說,他就是半個妖怪,但是他知道不能這麼說,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