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3/5 頁)

出去沒有，傷是不是好些了，這還晗若第一次這麼擔心一個男人。

“晗若，我真想飛出這府上。”莫昔泠喃喃開口。

晗若想回答什麼的時候，突然看見很少踏入這裡的相國，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老爺，安康。”晗若連忙彎下身。

莫昔泠聽見晗若的聲音後，也站了起來。

“爹。”莫昔泠有些不自然的叫了聲。

相國並不像以往那樣，哼一聲，而是親切的握住莫昔泠的手。

“我的女兒已經長這麼大了。”相國的親切有些莫名。

而莫昔泠卻轉頭，不明白的望著晗若。

“今天皇上賜婚，把你許給了塞北的霸主雷凜然，雖然他在朝上沒有一官半職，但他一直掌管著塞北的所有商業和軍火，皇上見了他也要禮讓三分，他今天在見皇上的時候，居然聽人說，我的五女兒飽讀詩書，知書達理，叫皇上把你許給他……”

相國後面說的話，莫昔泠聽不下去了，她的神色呆滯，腦裡一片空白，險些沒站穩，晗若連忙走上前，扶住莫昔泠。

相國什麼時候走的，她們兩都不知道，莫昔泠一直呆站在原地，直到涼意傳來，才神色恍惚的回到屋裡。

003　代嫁

夜晚時，晗若一直望著臉色慘白的莫昔泠。

她的心裡和她一樣，也難過著，但她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一直呆坐著的莫昔泠，突然一反常態，精神充足的叫晗若陪她吃糕點，喝竹葉茶。

晗若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接過了莫昔泠手中泡好的清茶。

“小姐……”晗若輕聲的想說什麼，但被莫昔泠搖手，不要讓她說了。

晗若只好坐到莫昔泠的旁邊，她知道莫昔泠苦，也知道莫昔泠喜歡喬昱，不想嫁什麼塞北的霸主，但女子能在婚姻大事上，說什麼嗎？能讓自己主宰什麼嗎？

“晗若，這茶，真的清香。”莫昔泠啄了一口，然後示意晗若也喝。

晗若覺得有些詭異，平時都喝的這個茶，小姐也沒說過清香，何況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

但她只好聽小姐的，也啄了一口。

她發覺這茶的味道有些不對，她又啄了一口，想找出為什麼不對，但她突然覺得頭昏昏的，視線開始模糊，就連跳動的燭火都變得不在閃動。

在意識就快消失的時候，晗若看見莫昔泠帶著悽楚的笑容，對她說著什麼……

※※※

清晨，晗若被冷水潑醒，然後她看見相國一臉鐵青的的看著她。

晗若渾身溼淋淋的四處望著，想找到她小姐的身影，但除了一臉看好戲的人外，沒有看見她一直伺候的小姐。

“說！小姐去哪了？”從相國的口音，就聽出，他生氣到了極致。

晗若愣住了，想起昨晚的情景，她突然意識到，小姐留下她，離開了相國府！

晗若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她一直跟隨著小姐，撇下她突然離開了，那她該怎麼辦啊！

一個響亮的耳刮子，落到了晗若的臉上，晗若嘴裡嚐到了一絲血腥。

“你不說，是不是？來人！把這丫頭給我關到地牢去，直到她說出五小姐在什麼地方為止。”

晗若被人拖到地牢，接下來的事情，就像噩夢一樣，她被人抽鞭子，被人打耳光，但她始終一句話也不說，因為她不知道說什麼，她確實不知道小姐去哪了，就算她這樣說了，他們也不會信，反正小姐也不在了，她死在這裡也無所謂，她這條賤命，在六歲那年，就該死了……

晗若趴在地牢裡，她不知道自己呆在這裡多久了，她也不知道相國找到小姐沒有，她只知道自己已經疼得不知道疼了，頭一直暈著，嘴唇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