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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琅易無言:早幹嘛不吱聲。
取了件t恤過來,門開開一小縫,唐鷺伸出細白的手接進去了。接去後才發現t恤下還有一條內褲,看摺疊褶皺像沒穿過的,雖然很大,但她就也換上了。
t恤衣擺有磨損,應該是他不準備要的。出來看見餘琅易坐在床沿,兩手交叉,胳膊支在膝蓋上。他的整張臉整個面目對她而言仍是陌生,頎長的身量,濃密的劍眉與犀利的長眸,她都無敢直視。
但唐鷺很感激,唐鷺解釋說:「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公司老闆是給工廠拍服裝照的,他騙我們團建卻去陪老闆唱歌,我不幹就跑出來了。」
餘琅易單挑眉峰滯凝她,洗完澡的唐鷺清白伶仃,瞥一眼就知道她不是,就她這樣式的她想幹也幹不成。
不然他也不會幫。
冷蔑往床上一倒,說:「別哽哽,沒叫你解釋。」說話間摁掉燈睡下了。
他一晚上空調開到透天亮。民房電一度一塊四毛,也不計較電費。
隔天早上七點就起來了,他在碼頭上班三班倒,正常班七點半到晚上九點,早班是上午十點半到半夜十二點半,晚班是晚上七點半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半。
唐鷺在家裡待了一天,等到餘琅易晚上十點回來,唐鷺已經把他的整個房間都整理了。地板拖得光亮,衣服分類疊好放在櫃子裡,該洗的晾在陽臺,不常穿的鞋也都碼好擱在進門的牆角。
唐鷺還自己煮了粥,看見他便說:「走廊上那臺縫紉機是房東的,我給鼓搗好了還能用,就把你這件t恤改成了睡衣。」
隔天餘琅易抬頭,看見晾衣杆上多了條他那色的女內褲,就知道她為什麼改睡衣了。
勻布料呢。
他回來也和唐鷺沒甚話講,一般去陽臺抽根煙,進門洗個澡,便開啟抽屜取出本子記個啥。
唐鷺懂事地沒去打擾。
就這麼住了幾天,唐鷺把他的米麵和西紅柿雞蛋都吃完了,便問道:「你幫我去落哥那把身份證手機和銀行卡要回來好嗎,要回來我就有錢自己出去找房子住。」
餘琅易問完地址,等到兩天後他上正常班,就把東西給唐鷺拿回來了。
落哥看見他這大個爺們,嚇得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不過只有身份證和銀行卡,餘琅易說手機沒了,唐鷺覺得這樣也可以。第二天她去取錢,卻發現卡里的三千塊一分也不剩下,但不想再麻煩餘琅易,她就沒說。
一事了就了了,來來去去反而沒完沒了。
只跟餘琅易說道:「我沒錢了,你能不能再借我三百塊,我在你這繼續住一個月,我找到工作有錢找房子了,就立刻搬出去。這個月的房租我到時候付給你,家裡的衛生和衣服也都我來承擔。」
不得不說,她來了之後餘琅易啥事兒都不用動手幹。衣服有人洗,鞋子有人拾掇,連換下來的內褲襪子都被洗曬乾淨疊在櫃子裡。雖然屋裡多個人絆手絆腳的,可唐鷺很識相、不打擾人,經常早上他起來,她已經煮好了粥給他。
儘管他不習慣吃。
餘琅易可有可無,掏出五百:「到時間了自己搬走。」
他1米九一爺們,痞性大,多餘的話懶得講。
唐鷺因為沒手機,為了方便,就在附近的主幹街上,找了家服裝店做店員。每月基礎工資兩千五加三百獎金,早上九點半到晚上十點半,月休四天。
兩人住一起挺不方便,尤其住的民房,上下隔音差,經常夜裡會有曖昧的動響,一響就半個多一個小時。
唐鷺臉上裝得若無其事,其實並她沒有多想,只是暗暗有點尷尬。
但看餘琅易根本置若罔聞,當她不存在似的。他們床向相反,她就只能看見他兩個大腳掌,每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