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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她心潮澎湃。不經意間眨了下眼睛,熾熱的眼淚立刻滾落下來。
「哎呀姐姐哭了,誰有紙巾呀?」領隊的冰童喬夢晗問身邊人。
「沒事沒事,我有我有。」季甜甜吸了吸鼻子,拿出捏在手裡的紙巾,有些不好意思地擦眼淚。剛才很多人扔紙巾下來,夠她用了。
唐逸站到季甜甜身邊後,魏常組上場。走上金牌領獎臺之前,他們先和取得銀牌以及銅牌的林夏還有季唐擁抱。
「我就不多說恭喜的話了,哥們,你牛啊。」常宇拍拍唐逸的肩膀,站上屬於他們的位置。
所有選手準備就緒,小冰童捧來花束和獎牌,裁判主席與每對選手握手,然後把獎牌戴到他們的胸前。
季甜甜摸摸自己胸口的銀牌,冰冷的金屬,泛著和冰面一致的清冷的光輝。
真好看。她忍不住多摸了摸。以後……應該會收穫……更多的獎牌吧?
她暗暗期待著,然後吸了吸鼻子,努力不去想往日的艱辛,努力按捺住再次哭泣的衝動。
她望向冰面邊,發現張麗蓮正在和兩位教練激烈談話。
「他們在說什麼?」季甜甜有些好奇地偏過腦袋,問站在她身邊的唐逸。
「應該是說讓你去首都的事。」唐逸頓了頓,「你想去麼?」
「想……」季甜甜抿了抿唇,「但我有點兒……捨不得我媽。」
如果去首都訓練的話,應該是要和張麗蓮分開了吧。兩人可能一年見不到幾回。
可是她還沒在媽媽身邊待夠呢。
上一世,張麗蓮工作的培訓機構因為經濟不景氣關門了,然後張麗蓮就時不時去季甜甜獨立出去的小家料理家務。可是季甜甜上輩子都沒賺到什麼錢,畢業後都沒好好孝敬過媽媽。
她其實也很想,給媽媽買好看的裙子,對媽媽說一聲辛苦了。
想著想著,眼淚又盈滿她的眼眶。
「怎麼回事,唐逸你把人弄哭了?」魏笑轉過頭來問。
「你們怎麼都說我。」唐逸有些無奈。
他拿出早已備好的紙巾,看了看季甜甜紅痕未褪的臉,又有些猶豫。最後還是看著她自己把眼淚擦了。
「別哭啦,我都沒哭呢。」夏秋望一眼季甜甜,很是無奈地說話。
他本以為有那麼好的舞伴,準備的節目也不錯還蹭上熱點,這次全錦賽除了國家隊成年組應該就沒有敵手了。
真是死也想不到唐逸的舞伴和節目更是厲害。有時候,命運就是那麼離奇。
「我也想哭。」常宇接在夏秋後面嘀咕了一句。
他也是沒有想到青年組已經厲害成這樣了。
「別跟著瞎湊熱鬧啊。」魏笑看常宇一眼。
「各位選手看鏡頭!」這時,站在一旁的攝影師開口說話。
於是選手們不再說話,一手拿著獎牌一手舉著花束,望著鏡頭露出微笑。
不少冰迷也紛紛拿出手機和攝像機,將三組優秀選手的姿容,永恆地儲存下來。
「這下又要明年見啦。」有冰迷發出不捨的聲音,「真捨不得啊。」
「是啊……悵然若失……要是能一直比下去就好了。」
「讓選手休息休息吧!他們那麼辛苦。」
「哎,也就是想想。」
「是我太保守了。」江琳望著領獎臺,有些失落地說話,「如果短舞編舞的更大膽一些,唐逸和甜甜的成績,應該會更高一些。」
「都銀牌了,你還想怎樣!」徐馳頓了頓,「冰舞是個守臺容易攻臺難的專案。國際上也是這樣的,臉熟的選手相對來說容易獲得印象分。就算編舞很對裁判胃口,選手發揮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