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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安摸摸了布偶的背說道:「這貓名叫布偶,衣布的布,偶然的偶。至於能不能摸,還得看布偶的意思」。
榮安看著布偶,布偶從桌子上站起來抖抖貓毛。
「行吧,小凡人,看在你第一次見本系統這麼高貴的貓,就讓你摸一摸」,布偶喵喵叫著竄下了桌子。
一步兩步,布偶優雅的走著,身上滑溜溜的毛順著風飄動,尾巴一搖一搖的走到了丁修明面前。
丁修明不可思議看著布偶道:「先生,天吶,他是聽懂我說話了嗎」。
「布偶很通靈性的」,榮安解釋了一句。
丁修明也沒有聽進去,直接抱起了布偶,這麼漂亮的貓手感真好。
其實榮安誤會了,他並不是因為是唯一個嫡長子才故意最後問的,只是別人都問的差不多了,他沒啥可問的。
這個能不能摸布偶的問題算是他象徵性的問一下,並沒有想過先生會讓他摸布偶。
因為大部分的文人先生都感覺這樣是在冒犯他們。這個世界的先生和學生,他們之間的師生情分是有距離的。
「手感真好」,丁修明一臉享受的感嘆道。
「我也想摸了」,譚奕羨慕道。
旁人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丁修明並沒有想把貓放下去的意思。
榮安也沒有去管,布偶如果不喜歡了就會回她身邊來,看來布偶現在也是很享受。
榮安看向最後一個人,只有他沒有報過自己姓名家世了。
景紹元也似笑非笑的看著榮安,他有一個可以為難先生的難題,當然要放在最後了。
「先生」,景紹元開口道。
他這聲音還故意放大了,讓旁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了
「先生,這都快到下課的時辰了,你怎麼還沒講課呢,這劉祭酒要是知道了,怕是…」,會罰你吧,
景紹元後邊的話沒說完,語氣裡滿是幸災樂禍。
榮安看著這小孩,還真算是憋了個大招等著呢。
榮安只笑不語,讓她回答,是不是得先自報家門呢。
景紹元以為榮安是害怕了,正準備哈哈大笑呢,一旁的岑寧就碰了碰他肩膀道:「元哥,先生等著你先道姓名呢」。
景紹元臉上的表情頓時垮掉了,一群小羊駝跑過,他忘記這事兒了。
「咳咳」,他尷尬的清清嗓子。
「學生景紹元,當朝首輔嫡次子」,說完看向榮安,再次幸災樂禍。
這下沒問題了吧,看你咋辦。劉祭酒可是老古板,他要是知道有先生上課不講課耽誤學子,榮安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當朝首輔的嫡子,怪不得行事囂張,這個學院裡的學生來頭真大,難怪劉祭酒感覺棘手」,榮安心裡想道。
榮安看向臺下一張張稚嫩又精緻的臉龐,吸了一口氣道:
「誰說我沒有講課的,我這不正是在講課嗎,你們都老老實實的聽了一堂課,沒有人睡覺打盹,每個人都聽的很認真」。
景紹元被氣到了,這算什麼,但好像他還真的第一次上課沒有睡覺,其他人也有同感。
臺下眾生百像,榮安又道:
「這節課,我知道了你們的名字家世,你們也瞭解了老師的許多故事,我們進行了一次深入的交流。
我和你們都一樣。
我也愛看話本,最愛晚上偷偷躲在被窩裡看;我也撒過謊,還不止一次;我也逃過課,為了去一個品鑑會,而後被自己的先生罰寫檢討;我也和別人打架過,打不過之後自己一個人哭鼻子。
但是沒關係,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
我們都一樣,非聖賢,孰能無過」。
榮安說完最後一句,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