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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婷走到院子裡坐在一個藤椅上,輕輕吹了起來。
無數鳥兒落在院子裡,地上,屋頂,樹枝,窗臺,卻都靜靜立著,收斂雙翅,不飛不叫。
真兒看著越來越多的鳥兒落到她們的院子,覺得很神奇,姑娘的笛聲居然能引來鳥雀。
只是這曲子……
“姑娘,你別吹了。”真兒大著膽子,小聲道。
玉清婷轉頭,不解的看她。
“你再吹下去,奴婢就要哭了。”真兒揉了揉紅紅的眼睛,說話時已帶了重重的鼻音。
這麼悲傷的調子,她以為只有莊主才能吹得出來,可是今日姑娘吹的曲子,只叫人又酸又澀。
怎麼會有這麼悲傷的曲子,太讓人難受了。
玉清婷怔了怔,很悲傷嗎,她為何沒覺得?
“姑娘,你哭了?”真兒驚叫道。
玉清婷抹了一把臉,看著手上的水漬發呆。
明明沒有覺得有多難過的啊,為什麼會流淚呢?
“姑娘,天涼了,奴婢扶您回屋吧。”真兒上前扶住玉清婷的手臂。
玉清婷點點頭,在她的攙扶下起身走進了屋內。
眼睛掃到桌上躺著的竹笛,走過去細細撫摸,眼神卻黯淡下來。
“奴婢去把它掛到牆上去吧。”姑娘每日都要撫摸這笛子好一會兒,看來是很喜歡了,只是她實在看不出這笛子有什麼特別之處,莊主送給姑娘的那個玉笛可是價值連城啊,只笛子上的那個掛穗聽說就要好幾百兩,據說是前朝某位公主的物件來著,想想就讓人咋舌。
玉清婷搖了搖頭:“去找個盒子來。”
真兒去拿了一個紅漆香木盒,玉清婷將一塊明黃錦緞鋪進去,又戀戀不捨地端詳了笛子好一會,一點一點地摸過笛頭上“西樓饋清”四個字,最後眼睛一閉,放入盒中,然後加蓋上鎖,放入衣櫃最底層。
從今日起,這個笛子連同他的一切就此塵封吧。
又是半個月後,江湖上傳出了蕭墨軒將於下個月與曾經的魔教聖女玉清婷成親的訊息。
而此時的月西樓正拖著一具殘缺的軀體艱難的爬上望江山。
當他站在梧桐樹下,尚來不及喘口氣,入眼的卻是窗戶上映出的兩具身體交纏的影像。
緊緊相擁的兩人交頸互吻,髮絲糾纏。
一件件衣服滑落,從窗戶上都可以看出那具熟悉到閉上眼就能想起的曼妙身姿。
身邊的男子將她壓下,兩具身體如蛇一般糾纏在一起,女子銷魂噬骨的嬌喘和男人夾著快感的壓抑低吼伴著劇烈的搖床聲,如針刺耳。
霜月涼,冷照梧桐院,玉床搖,春情無限,一晌貪歡;
紅燭淚,低泣風情亂,人獨立,碎心殘,聲聲入斷腸。
右臂斷裂的衣袖隨風搖曳,有血珠一滴一滴滴落,而他的左手手指已經深深嵌入樹幹一寸餘深。
轉身,仰頭,閉目,鮮紅的的液體從緊閉的眼縫淌落。
沉重的腳步抬起,往前邁了一步,卻突然身子一趔,重重跪倒在地。
月西樓用左手摸了摸空蕩蕩的右臂袖管,又動了動完全使不上力的右腿,苦澀又嘲諷的笑,這幅樣子,就是條狗都不會理睬他的吧,他還在妄想什麼。
第二日,玉清婷醒過來時,看到身邊的男人,狠狠驚了一下。
但繼而又苦笑,是了,昨晚她被人下了藥,好像還有兩個男人進了她的臥房,那時她還殘留一些理智,用盡全力凝聚意志釋放出蠱蟲將那二人弄了半死。
可是藥效卻讓她難受不已,那時候正好蕭墨軒來了,之後的事情玉清婷記得不是很清,但發生了什麼已經一目瞭然。
玉清婷瘋狂的大笑起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