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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啞在喉嚨裡,逼得他呼吸困難,有些許透不過氣。
“你放了那麼多證據汙衊初辰,無非是想速戰速決,趕初辰出府。哪怕日後,有人查起帳來,你也可以將貪汙之名賴到初辰的頭上,反正他早已聲名狼藉,眾人也不會相信他的辯白。但你卻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麼多證據,將你急切隱瞞貪汙的心機暴露無遺。”
“妻主……我、我……”
可惡的蕭晚!既然設局害他!
額頭大顆冷汗凝聚,柳氏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唇瓣,雙眸盈滿了委屈的淚水。他望向臉色鐵青的蕭玉容,有些蒼白的紅唇微微啟著,剛欲說些什麼惹人心憐的話語,卻在一瞬間被門口一道冷酷的聲音打斷了一切。
“主子,她招了。說是柳側君吩咐他汙衊謝公子的清白,假扮謝公子的姦婦。”
“不!”柳氏瞪大雙眸,急急地開口,“不是我!”
第45章 渣渣們的悲劇(77nt。)
柳氏會誣陷謝初辰,是因為他收到了季舒墨的信件,說謝初辰已經著手調查起了庫房,遲早會懷疑上自己。若是不將謝初辰趕出蕭府,他的地位岌岌可危。
若柳氏願意和他合作,待他成為蕭晚的正君後,蕭家的掌家之權一人一半,柳氏依舊可以負責採辦這塊油水豐厚的肥活。他也會在蕭晚面前為蕭輕如美言幾句,讓蕭晚願意與蕭輕如一同繼承蕭家的祖業和府邸。
但若柳氏不與他合作,他便將柳氏的貪汙之罪揭露給蕭玉容。到時候別說繼續掌家了,他手中所有的權利都會被蕭玉容收回,甚至會連累到野心勃勃欲要繼承蕭家的蕭輕如。
柳氏收到此信後,思量再三,認為蕭晚是極其寵愛季舒墨的,日後這正君之位十有□□就是給他,如今只不過是因為陳太公微微偏愛了謝初辰,才使得蕭晚遲遲未作出抉擇。
而蕭晚是極聽季舒墨的話,若是他肯在蕭晚面前為蕭輕如美言幾句,這痴愛季舒墨如狂的蕭晚說不定真的為了美人,放棄了蕭家的部分大權。
但,柳氏並非因為季舒墨信中所寫的半個掌家之權而動心,他的最終目的是去除蕭晚,讓自己的女兒蕭輕如繼承蕭家。
在他眼裡,控制了季舒墨,就等於控制了蕭晚。待到日後蕭玉容對昏庸無用的蕭晚漸漸失望,這蕭家還不是手到擒來?
所以這場合作,在柳氏眼裡,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按照季舒墨的計劃,竊取陳太公的玉鐲只是第一步,為的就是懷疑謝初辰後,徹底搜查他的梅園,同時讓陳太公對謝初辰失望,方便他們在蕭晚和蕭玉容不在府時,成功將謝初辰攆出蕭府。
犯七出皆可休棄,但淫罪最重。為了讓眾人對這場栽贓之戲不產生一絲懷疑,季舒墨不但準備了肉麻無比的情書,還安排了一位姦婦上演一場英雄救美的假戲。
為了讓證據更為充分,柳氏又自作主張地將一些庫房內的名貴物品和巫毒娃娃放入了謝初辰的房中,讓他坐實了蛇蠍心腸的臭名,從而將其人贓俱獲,再無翻身之地。
但柳氏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季舒墨安排的姦婦竟然被蕭晚的人生擒了!他更沒有想到,對方竟在最後一刻反咬了他一口!
“蕭大人,小的名為王琴,前天晚上財迷心竅地收了柳側君三百兩銀子,讓小的假扮謝公子的姦婦……”跪在地上的女子已經被折磨得滿身是血,她紅腫著雙頰,每說一句,嘴裡就痛苦地咳出一口鮮血。膽小的小廝們嚇得緊閉雙眼,不敢看這麼血腥的場面。
“你、你胡說!”柳氏氣得渾身打顫,目光惡毒地瞪著女子,就差要撲過去將其撕碎了。
“柳側君,事到如今,我已經瞞不下去了……”女子哭喪著臉,從懷裡掏出三百兩銀票丟在了地上,“比起這條命,三百兩算什麼,還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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