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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會呀!我愉快呢!&rdo;幸子笑盈盈地說。&ldo;你的哥哥是個紳士!&rdo;
&ldo;他有女性恐懼症,雖然無惡意……我想,他再也不敢那樣厚臉皮了!&rdo;
這時片山一定在打噴嚏啦!晴美想。
午餐來了,她們開始用餐。
&ldo;乞嗤!&rdo;片山打了個好大的噴嚏。&ldo;是不是感冒了?抑或晴美那傢伙在講我的壞話……&rdo;
片山帶著福爾摩斯坐在警車裡,前往s公寓的途中。
&ldo;片山兄!&rdo;開車的警官說。&ldo;那貓是你的夥伴?&rdo;
&ldo;是的。把它放在身邊可以聊天解悶。有時突然會提醒我一句。換句話說,它是不說話的華生!&rdo;
福爾摩斯喵一聲提出抗議,像是表示&ldo;華生&rdo;與我何關?片山向它打個眼色,意思是:&ldo;我就是名探華生!&rdo;
&ldo;到了!&rdo;
&ldo;謝謝你。走吧,福爾摩斯!&rdo;
他們走下警車,走進s公寓的大堂。傳達室的警衛向他致意。他是片山第一次來訪時遇到的警衛。
&ldo;我想錄取口供。&rdo;片山走近視窗。&ldo;我會在裡面待一段時候。有沒有人來過一一零四?&rdo;
&ldo;沒有。有的話一定馬上通知你!&rdo;
&ldo;前天晚上,若是你在這裡就好了。&rdo;片山搖搖頭。&ldo;那叫野田的警衛,好像時常離開工作崗位的樣子!&rdo;
年輕的警衛不覺驚訝,只是嘆息。
&ldo;你叫什麼名字?&rdo;
&ldo;江口。&rdo;
&ldo;你時常跟野田輪班?&rdo;
&ldo;是的。其實我比較年輕,應該由我巡夜班才對,但野田說夜班的獎金較多,堅持上夜班……他是前輩嘛!&rdo;
&ldo;我想,金崎涼子被殺之前曾經來求救。可是那個野田,那時好像是在附近的烤雞店喝酒哪!&rdo;
江口有點難啟口的樣子。&ldo;是嗎?有時我跟他換班,已經嗅到酒味。又不忍心向上司報告。野田的太太一直因病住院,他為了多賺兩分錢而做夜班。這樣一來,被革職都有份!&rdo;
&ldo;起初他堅持說一直待在這兒,當地警署的刑警去取口供,問到那間烤鎢店,這才揭盅的。&rdo;
&ldo;我也包庇了野田喝酒的事實,罪過!這份工的確不容私人感情存在。我自覺也有責任。她是個好女孩啊……&rdo;
片山坐電梯上十一樓時,覺得像江口這麼認真的人應該做警官,總比自己這種怕血癥的人強得多……
他拿鑰匙開啟一一零四號室的門進去。一切依舊,只是主人不在了。片山想起涼子曾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表示:&ldo;我要一直住到曉得殺姐兇手是誰為止。&rdo;可是,涼子本身也遭毒手了。
片山走進涼子的房間。二十多平方米大的西式房間,鋪上明朗的燈色地氈,擺著書桌、床、衣櫥、化妝檯、裝飾箱等等主要傢俱,充滿十七歲的青春感,使這間公寓頓時明亮起來。
向這幢公寓的住客錄取口供以前,片山決定先檢查這裡。順序檢查了書桌、衣櫥和裝飾箱。福爾摩斯鑽進床底,也很忙碌的在地氈四周搔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