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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而不得,就是最讓人心碎的結局。
雲深失蹤了,紀柏然知道她沒去長風國際上班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公司,和君知蕭通電話的時候,當時他順口和君知蕭提起了雲深,才知道她沒有去上班,他找她的時候,她的手機已經處於停機狀態,秘書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她就這樣,又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之中,紀柏然站在諾大的辦公室內,放下手裡的話筒,不知道是不是怒極而笑,男人靠在旋轉椅上,眉目陰沉,唇角帶笑,邪氣蔓延至眼角眉稍。
好一個雲深,果然懂得怎麼樣去撩撥他的心,懂得如何去讓他憤怒,讓他找不大出路。
“雲深,你敢消失,就不要再回來了。”男人陰狠地勾唇微笑,四年前,他還沒有現在的勢力,世界範圍內尋找一個人,畢竟有些不現實。
但是現在,雲深,天涯海角,你能去哪裡?是我找不到的。男人的眼底都是冰冷的自信,你讓我得不到,那麼,我就得偏要得到你。
南柯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英俊偉岸的男人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唇邊的邪笑,都是冰霜般的冰冷。
這些年,這個男人的心思是越來越諱莫如深了,也只有雲深,能逼得他方寸大亂,可是,在逐漸的日積月累下,就算是面對雲深,他也能做到不動聲色。
南柯多少有些不明白了,當年他那麼費勁地籌謀,終於讓君知蕭和雲深之間再也沒有可能,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和雲深,還是水火不容。
南柯躊躇了一下,看起來男人的神色有些疲倦,他不知道應不應該把他叫起來,告訴他這個訊息,只怕知道這個訊息,他會更加的疲倦。
就在他那不定主意的時候,辦公桌後的男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手撫了撫眉尖,今天為了雲深的事情,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肯定是費了不知道多少勁。
“有什麼就說吧。”紀柏然啞聲地說。
南柯看見他醒過來了,也就什麼躊躇了,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拉開了椅子,徑直坐在了紀柏然的面前,他和紀柏然之間的關係,不能簡單地用老闆和下屬來形容。
紀柏然的母親和南柯的母親是一母同胞的雙生花,而南柯自小跟在紀柏然的身邊,一起長大,南家的家境不好,而紀柏然對南柯甚好,兩個人的私交也可謂是很好的。
“我給你查過了,雲深去了納爾維克。”南柯伸手拿過紀柏然面前的一本檔案,那是早上他就已經送來給他核實簽名的,可是到了現在,那檔案應該是還沒有翻動一下吧。
南柯把檔案重新放回他的面前,有些苦笑,誰說過,自古紅顏多禍水,而云深,也可以說是禍水了吧,董祺瑞不說,君知蕭和紀柏然兩從小長大的兄弟都爭了個你死我活。
南柯這樣的想法一出,又兀自地搖頭,不,說她是禍水,有些冤,畢竟,那兩個男人之間的爭奪,從來都是建立在傷害她的基礎之上。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君知蕭和紀柏然,都是打著愛她的旗號,做著傷害她的事情,雖然方式不同,但是,她得到的,都是傷害。
“竟然這麼快地去了納爾維克,她還真是避我如蛇蠍啊!”男人靠在椅背上,自嘲地笑,手撫在椅子的護手上,一下沒一下地敲著,看不明心思。
南柯沉吟了一下,斟酌著話才開口問他:“那你想怎麼做?”
南柯知道,紀柏然想要得到雲深的心思,很多年前就已經動了,然後生根發芽了,要是讓他放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紀柏然不說話了,手指敲擊節奏沒有停,一下下的,讓南柯聽了,都有些的煩躁。
“還有,顧小姐剛才來過電話了,你這麼些天不肯見她,今晚她在瑾苑等你。”南柯說完,意料之中的,對面的男人眉宇間壓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