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1/3 頁)

我說道：&ldo;查理，你這是在做無用功。&rdo;

他站起來，盯著門，然後看著我，低聲說道：&ldo;但我肯定能做些什麼，你知道我能做什麼嗎?&rdo;

他一臉期待地等我作答，就像剛說了一個很難的謎語，明知會難倒聽眾，卻期待有人回應一樣。我也站起身，面對著他緩緩地搖了搖頭。&ldo;我不知道。&rdo;我說，&ldo;不管你正在打什麼主意，都放棄吧。&rdo;

&ldo;別打亂我的思路。&rdo;他說，&ldo;你知道像西麗亞那麼聰明的人，完全可以逃脫謀殺案的起訴。你覺得我沒有西麗亞聰明嗎?&rdo;

我緊緊地抓住他的雙肩。&ldo;我的老天哪，別說這樣的鬼話。&rdo;

他甩開我的手，跌跌撞撞地退到牆邊。此時他雙眼放光，露出牙齒。&ldo;我該怎麼辦?&rdo;他尖叫道，&ldo;忘記傑西已經死了、下葬了嗎?我該坐在這兒，等西麗亞不堪忍受我的時候，把我也殺了嗎?&rdo;

我的年紀和身體在這一刻出賣了我，我發現自己有些撐不住了，並且喘不上氣。&ldo;聽我說，&rdo;我說道，&ldo;參加完那次庭審以後，你還從未踏出過這個房間。你應該出去走走，哪怕只是散散步，看看周圍的事物。&rdo;

&ldo;然後等著遇見的每個人都來嘲笑我嗎?&rdo;

&ldo;你可以試試，&rdo;我說，&ldo;看看會發生什麼。艾爾?夏普說今晚有幾個朋友去他的酒吧吃烤肉，他希望你也去。這就是我的建議‐‐無論如何，你可以試一試。&rdo;

&ldo;根本就不值得去做。&rdo;是西麗亞的聲音。門突然開啟，憤怒的她站在門口，雙眼因為突然出現的光而眯成一條縫。查理轉身面對著她，下巴上的肌肉一跳一跳地抽搐。

&ldo;西麗亞，&rdo;他說道，&ldo;我告訴過你，不準進我的房間!&rdo;

她依舊面無表情。&ldo;我可沒進去。我上來只是想告訴你，晚餐準備好了。&rdo;

他充滿恐嚇意味地朝她邁近一步。&ldo;你是不是一直在門外偷聽我們談話?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rdo;

&ldo;我只聽到一件極其卑鄙、邪惡的事情。&rdo;她平靜地說道，&ldo;在這幢房子還在為死者哀悼的時候，竟有人發出喝酒作樂的邀請。我想我有權阻止這件事。&rdo;

他有些懷疑地看著她，彷彿不知該說什麼好。&ldo;西麗亞，&rdo;最終他說道，&ldo;告訴我這不是你的本意!只有最邪惡的小人或者神經病才會說出你剛才那番話。&rdo;

這句話點燃了她的怒火。&ldo;神經病!&rdo;她喊道，&ldo;你居然用了這個詞?把自己關在屋裡，自言自語，不知在琢磨些什麼!&rdo;她突然轉向我，&ldo;你已經和他聊過了，現在該知道了吧，到底有沒有可能‐‐&rdo;

&ldo;他和你一樣神志清醒，西麗亞。&rdo;我重重地說道。

&ldo;那他就該清楚，現在不是去酒吧尋歡作樂的時候。你怎麼能邀請他去做那樣的事呢?&rdo;

她丟擲這個問題時，顯露出充滿惡意的勝利感，一下激怒了我。&ldo;要不是看到你準備把傑西的東西都扔出去，西麗亞，我恐怕會更謹慎地考慮一下這個問題!&rdo;

我太魯莽了，話一出口就後悔不迭。然而，我還沒反應過來，查理已經一把抓住西麗亞的手，把她扭成一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