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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聶採學了暗勁和飛刀之後,更是如虎添翼,尋常二三十人根本沒有辦法靠近聶採。
他不動聲色,等到他們的人靠近了車門,突然猛的一推車門!
砰!
一名男子始料不及,被聶採狠狠一撞,直接就撞飛了。
這一撞倒不要緊,山路的邊上就是一個陡坡,他正好摔到了那個陡坡裡,頓時慘叫著滾了下去。
“啊……救命!”
要不是陡坡上的灌木叢擋住了他,恐怕他現在已經滾到了谷底了。
聶採絲毫不停留,身子猛然竄出了駕駛座,抓住了最前方的男子的木棍,一拳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肋下。
肋下的人的軟骨位置,算是要害之一,被聶採這一拳砸中,那名男子立即臉龐扭曲著,倒了下去。
“***的居然還敢反抗,給我砸了!”
看到聶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解決了兩個人,那個戴草帽的男子這時才反應過來,用當地的方言大聲說道。
這個草帽男應該是這夥人的首領,當他命令下去之後,這幫人才如夢初醒,掏出棍棒、柴刀甚至還有鋤頭等武器,哇哇大叫著衝了上來。
“這群人怎麼看的都是烏合之眾啊……”
眼看著這夥人一窩蜂衝了上來,聶採卻不由有些疑惑起來。
藍翔化工廠的保安們素質不差,但這夥人卻簡直跟土匪差不多,武器五花八門,打起來也毫無章法,根本不像是化工廠的人。
“算了,不管了,先制服他們再說!”
他冷哼一聲,迎著這幫人衝了上去,伸手閃電般的一抓,抓過了其中一個人的棍棒,直接衝進了人堆裡。
這些人哪裡是聶採的對手,聶採的每一棍,都能夠砸翻對方的一個人,而對方卻根本連聶採的毛都摸不著,實力相差懸殊。
這一夥六七個人,居然被聶採一個人給“圍毆”了,簡直就是被吊打。
不到十秒鐘的時間,地上就多了一堆哼哼唧唧地慘叫著的人,只剩下那個戴著草帽的男子目瞪口呆地看著聶採。
他似乎是難以置信的模樣,慌忙從旁邊的草叢裡拿出一杆老式的獵槍。
但還沒等他開槍,只聽叮的一聲,寒光一閃而過!
獵槍的槍身咔嚓斷成了兩截,根本就不能用了。
“什麼?“
草帽男看著手裡詭異地斷成了兩截的獵槍,再看了看殺氣騰騰的聶採,終於認清了現在的情勢。
他撲通一聲倒了下來,跪地求饒道:“好漢饒命啊,我錯了,我不應該為了幾百塊錢鬼迷心竅攔你們的車……”
“為了幾百塊錢攔車?你們不是藍翔化工廠的人,是攔路收買路錢的?”
聶採一怔,不由驚訝道。
難怪這夥人看起來這麼像烏合之眾,感情他們不是藍翔造紙廠的人,而是車匪路霸啊。
這種攔路截車車匪路霸這種事情他並不陌生,一般在荒山野嶺或者是兩省交界的“三不管”道路上最容易遇到這種情況。
通常這種車匪路霸都是一個村子裡的人自發組成,攔住過路的車輛,價格看車而定,一般的車收個幾百塊錢雁過拔毛,要是賓士寶馬或者是載貨的貨車那就得更多了。
這些車匪路霸讓司機們十分頭痛,乖乖交錢吧,肉疼,但要是反抗的話,那就更不得了了。
你打了他一個,一個村子的人都吭哧吭哧地扛著鋤頭過來,在這種法不責眾的氛圍下,打殘甚至打死司機都有可能,十分的兇殘。
幾年前,聶採所在的s縣本來也是有這種車匪路霸的,直到有一天一個回家探親經過s縣的軍隊首長也被攔住了。
首長警衛毫不含糊地拔槍擊斃了領頭的,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