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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拉爾心頭陡地大震,這一較量,人家的功力何止倍強自己,不由一陣氣餒,口裡心稱:“本門慘事,禍由貴派子弟而起,花前輩乃武林一派宗主,對這事不知如何處理,晚輩倒要請教,請教!”
堂上較技,堂下眾目睽睽,但已看個真切,無不咋舌大駭,當真動起手,己方雖然人多,也未必便勝。
花妖淡淡道:“小老兒對貴派友好慘死一事,深表遣憾,至於如何處理,早已說與貴派掌門知道,足下可以一詢,便知端詳!”
葛衣人見解釋機會到了,那肯放過,乃將在山東遇上花妖,以至結伴同履西域吉特拉嶺找尋雪兒等,以及花妖對本門七大高手慘死後的表示,詳為眾人解釋一番,說到花妖在途中表示,中原武林之事一了,自願了此殘生,以報知己之雅等等,堂上堂下,俱各戚然動容。
同時,唐古拉猛也幫著為花妖說些好話,以葛衣人師兄弟在本門地位之崇高,所說的話之誠懇,眾人那有不諒解之理,因也齊聲叫道:“這般說來,是我們錯怪老前輩了,老前輩切勿記恨!”
呼拉爾忙不迭地重新抱拳作揖,花妖也恭敬回禮,這番兩人,才是真正相敘。
弔祭一過,葛衣人乃請花妖進入內室,整理杯盤,備佳餚美饌待客。
美酒當前,佳餚滿席,花妖卻是食不下咽,只顧把酒消愁。席間,花妖問起雪兒使用何種武功,能兩天之間,連斃紫府宮七大高手的事。
葛衣人這時也覺奇怪,攙腔道:“對啊!在聚龍墟荒山之上,我也曾與那丫頭交過手,武技平平,即使能勝本門師弟,恐要傷人,卻也不易,何況連斃七人?”
呼拉爾把眉心一斗,且不答花妖與葛衣人的話,卻道:“花前輩,貴派的武功好怪異,大異尋常江湖武功!”
花妖心中一異,搖搖頭道:“本門技業,雖少在江湖上漏臉,卻無獨特之處,雪兒學藝也是膚淺,呼長老,此說何來?”
呼拉爾沉聲道:“晚輩正為此事,牽繫於懷,那丫頭當天所以能傷本門師侄七人之命,皆緣挾有一種奇技,似非貴派所擅!”
花妖恍然叫道:“莫非那丫頭用純陰大法傷人?”
呼拉爾吃了一驚,喃喃自語道:“那是純陰大法?無怪使出來的掌風,冷可裂膚,逢水結冰,逢木枯朽,原來是這般久已失傳的武林絕學,她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
花妖嘆了一口氣,說道:“都是冤孽,古人有塞上翁者得馬曰:焉知非禍,當真如此!”
他又對呼拉爾繼續說下去:“這也是本門新得技業,當年老夫偶在海中泛舟,遇一大海龜興波作浪,後該滋龜為老夫所制,擒上岸來,剖開得兩皮囊,拆開皮囊,發現武學至尊達摩祖師遺下秘芨兩冊,其中一冊便是純陰大法,當時,老夫歡喜得了不起,以為天賜奇緣,為本門增其光寵,不料卻害了貴派七位好友性命與雪兒一生清譽!”
呼拉爾點頭道:“晚輩兒時,也曾聽本門尊長說過,當年達摩祖師過東海時,據說曾將這兩般秘芨投下綠水碧波之中,花前輩取自龜腹,諒必這畜牲所吞,當真有緣!”
花妖忽然想起一事,問道:“呼老兄,逆徒既使出純陰大法,屢挫貴派弟子,老兄不知如何能勝得了她!”
這句話若在別人說來,對紫府宮乃大大不敬,但出自花妖之口,這位武林奇人,不論輩份技業,確盡在紫府門諸人之上,故呼拉爾也不以為悖,回他話道:“晚輩勝來,倒是僥倖,那當兒,本門七大高手俱已歿滅,晚輩只好插手,甫接招時,也覺寒風陣陣,好不難受,幸虧雪兒學得不全,純陰大法雖凌厲,卻還抵擋得了,足足鬥了一日一夜,卒以功力勝她!”
花妖愁苦之臉,竟發一笑道:“其實那丫頭能連勝貴派七大高手,寧也不是僥倖?不知逆徒臨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