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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一個人,要死了,便一切死無對證,任道上的兄弟也不能給屠龍安上什麼罪名,屠龍可隨意派個假理由來自圓其說。
這就是屠龍的目的?借這個機會拔除他的跟中釘?或進一步取而代之?
為了溫明娟,讓一向清楚的頭腦失去了平日的冷靜;為了地,自己竟然飛蛾撲火,幹出這麼愚蠢又不理性的事?
愛情的魔力的確足以使人奮不顧身、玩起不要命的遊戲。
是的,他愛溫明娟。從一種模糊的情愫到明確的認知自己的感情。那不按牌理出牌,又時常給他“惹是生非”的溫明娟,不如何時,無聲無息地已在他的心中烙上深深的痕跡。是她,證明了世間仍有真摯無偽的情感,對身邊的人,她總不設防的關愛他們。是呆、是傻、更是痴。這就是這份高韙昭原先所認定的痴傻,毫無預警的撼動了他冷漠的內心。溫明娟的傻,傻得夠令人憐愛。連他無法解釋這種現象、更無法阻遏這份愛意在他的心中持續擴張版圖。
甚歡一個人,是否慢慢會受到同化,進而與她的特質一樣?所以他也變得傻了,傻得甘願為她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高韙昭壓低懷裡溫明娟,兩人藏身在涼亭外的一角。三五人群從另一端小跑步而過,那些人嘴裡不乾不淨的盡說些帶髒的字眼,大抵是咒罵著高韙昭這傢伙以一擋百殺出重圍,還傷了不少他們的人馬之類的話。
“都是我……都是我……”溫明娟的心中深深的自責。要不是為了她想找小藍莓回來,高韙昭也不會落到被人追殺的命運。
“每次都是因為我。”等那群人走遠了,溫明娟的淚已潸潸落下。
“你在哭?別怕!你別怕!”驀地,高韙昭發現溫明娟的身軀因啜泣而略略抖動著,他吃了一驚,安慰她。
“我不是怕他們,我是難過自己又把麻煩帶給你,而且麻煩還越來越大。”溫明娟說。
“我沒事。”得知溫明娟是為了這個原因而哭,高韙昭心裡有一股暖烘烘的感覺,即使氣溫正在節節下降,但他心中的溫度卻反向春天靠近。
她是擔心他的。
“還說沒事?”溫明娟倏地從高韙昭的懷裡站起身,反抓著高韙昭的左手臂說道:“血流了這麼多還叫沒事?你還不快去醫院處理?不怕血流光了會死人的。”
“唉。”高韙昭搖著頭,一臉無奈的說道:“你能不能說好聽一點?”他也抓著自己的左手臂,剛才溫明娟這一抓,牽動了他的傷口,這會兒越發的痛了起來,額頭上的冷汗也毫不客氣的往下流。
“我不能去醫院。”高韙昭斷然的說道。
“為什麼?”溫明娟覺得他根本是瘋了?這麼深的傷口難不成還企圖讓它自然痊癒?血能說止就隨意止得住?
“一上醫院,要不是被警察逮,就是被屠龍抓回去。你覺得哪個好?”
“真的嗎?”溫明娟一聽,嚇了一跳。
“警方正苦惱找不到罪名可安在我頭上。如果讓他們在這時候發現我的刀傷,我就死定了。總沒有人把自己的手臂當西瓜劈的吧?”高韙昭五根指頭緊掐住左手臂,他強忍住痛的表情,看在溫明娟眼裡很不捨。
高韙昭那張俊逸的臉此刻略顯慘白,那張越來越無血色的臉,在她的心中激起了很大的漣漪。
“你的意思是說屠龍知道你受了傷,所以會嚴加布署他的人馬密切監視各大醫院的急診室?”她問。
“對!”高韙昭咬著牙關點頭,“我必須做這樣的預想。”
“但也不能任著它血流不止啊?”
“沒關係!我還撐得住。”
“你別死鴨子嘴硬。”溫明娟邊說著,邊脫下她的小外套。在自己的膝上摺成條狀。“先止血要緊。”她說著,把自己的小外套折成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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