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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的。易昀會為他剋制，會小心地照顧他的感受，會因他皺眉中途停下不做……為什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演算法沒有明確答案，易昀始終是他的演算法盲區、無法預判。

這場運動像場凌遲，很疼很久，並且要求刑犯一直醒著。

易望舒始終沒有反應，易昀始終沉默。

腿上濕噠噠的，分不清是血液還是別的，易昀說：「可以了。」

易望舒緩緩撥出口氣，輕聲問：「我可以遮蔽痛覺神經嗎？」

易昀沒說話，抱起他，走向浴室。

傷口沾水，易望舒忍不住喊：「疼。」

易昀並沒有放輕動作。

讓你疼，讓你受著，你才會記得。以後就不會再與我做，再拿感情當作交易。

易望舒虛弱地靠著他，再次問：「我，我可以出門嗎？」

易昀說：「好。」

你的心裡沒有我。

我的心臟太疼，不要也罷。

你剜掉了我的心臟，把我變成與你一樣的空殼。

第80章

2033年12月24日，平安夜裡不平安。

易昀收到份禮物，寄件人是doris。包裝精美，附帶祝福賀卡。

dear：

happy christas eve！

check your christas gift and have a nice day

by the way,i have a relationship with leno

——best wi射s

doris與leno在一起了，還真是……易昀上揚唇角，這是他兩個月來第一次笑。

拆開精美的包裝是銀灰色的盒子，材質與裝易望舒尾椎心臟的如出一轍，唇角的笑霎然消失。易昀沒拿住，盒子掉到地上，易望舒聞聲而來，站在門口問：「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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