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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問你這個。說!你是誰?”白幽絕從石凳上站起,有力的大掌抓住她雪白的細腕……
“好疼!”她痛呼,杯盤落地,灑得她滿身。
“少主……”孟懷急急地想救下秦忽蘭,卻被白幽絕冷凝的眼瞳給止住了想說的話。
“孟懷,你下去!”
“少……”
“下去!”這一聲令,駭得孟懷不敢不從,急忙退下。
兩道冷芒依舊射向臉色發白的秦忽蘭,抓住她纖腕的大手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你很大膽!”他的口吻恍如噬人的猛獸,要將她生吞活剝似地。
“少主,我不懂你的意思?”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再次呼痛。
“不懂?”突地,他掐住她的下顎,灼灼的目光閃著危險寒芒。“這個時候,你應該在許昌才對,怎麼會突然現身此地,還特意想吸引我的注意。”
“你記得我是誰?”她毫無驚訝之色。
他一臉的不置可否,他怎麼忘得了。一個多月前,他曾在齊燕山林內救過她,雖然當時只是匆匆一瞥,也不知被泥垢濺髒滿身的小泥人竟然擁有一張絕俗的容顏,但她那對慧黠的眸子已無時無刻地縈繞在他腦中,進駐不去,甚至還多次在夢中捉弄著他。而今再見,她那雙聰慧的眸子依然造成他的悸動,而那張絕俗的麗顏更是驚心動魄地撼著了他他壓抑著再見著她的喜悅,卻也敏銳的明白到,此女絕非尋常百姓,她全身上下所散發出的盡是不可輕忽的氣質。少主既然記得我,那我也不再累贅多敘。沒錯,你的懷疑是有理由。因為我此時此刻應該在許昌才對,是不該突然出現在此處遭受你的折磨。“她掙扎地想擺脫他的箝制,可是反而被他抓得更緊,她只好忍著痛繼續說道:”你能不能聽完我的解釋後再定我的罪。“
他不語,也沒放手的意思。
“我和白沙將軍走到釋明縣時,遇到了許昌的故友,他告訴我,我唯一的親姑姑也因為我爹的緣故而被官府通緝,舉家天涯亡命了。你說說,聽到這訊息後,許昌我還能去嗎?所以我才請求白沙將軍帶我回頭,他答應了讓我留在白家裡為各位兵士盡一己之力。”她忍痛地望著他深不可測的眼。
“我應該相信你嗎?”好半晌,他才道。
“謊言能矇蔽得了少主嗎?”她反問。
“是不是事實我會查證清楚,若你所言不虛,我或許會考慮讓你留在白家軍裡,但是你若騙我……”他的大手放開了她的手腕、也饒過她的下顎,卻在她輕籲一口氣的同時,被他一把拉進胸膛中,整個人被他寬闊的胸懷給包裹住。
沒來由的芳心一怦,美麗的嬌容染上一抹紅顏,她急忙首掩飾她這種不該有的情緒。
“看著我,我的話還沒說完。”他又再次強迫地托起她的下巴,放肆的眸光先瞄看她的嬌顏,進而望向她的襟口。“聽好,你若膽敢欺瞞我,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折磨。”他赤裸裸的眼神彷彿正在剝除她的衣裳,邪惡透頂。“軍妓的位置,我會讓你嚐嚐。”
“你……”她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雙手不由得抱住胸口。“你身為抗元志士的最高統率者,竟然會有如此齷齪的思想。”
他冷凝一笑。“對付別有居心的奸細,我不認為需要仁慈。”他的拇指來回地摩擦她柔嫩的雪頰,無情地說道。“所以你最好別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我會時時刻注意著你。”
“知道了,快放開我,白少主。”秦忽蘭忍住心慌,急急喊道。而他這回也當真放開了她,就在秦忽蘭轉身急欲想走時,白幽絕冷然的命令又劈向她的耳膜。
“去告訴白總管,從此刻開始,你只在竹樓服侍我。”
提著羅裙奔逃的她聽見了!原本,她該高興的,因為她已經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