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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到底誰把你弄傷的?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陳月月不敢去看唐璐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回答說:「我不是說過了,我不認識那個人。」
唐璐深吸一口氣,儘量控制著語氣說:「這樣啊,那既然你都說不追究了,這件事情也算是結束了吧?我還要去幹活,回頭再聊吧。」說完她也不去看陳月月的反應,轉身就走了。
自己的工作原則一直都是和同事保持和氣,不要得罪人就行,但是陳月月這種不高明的小心機著實讓她有點煩躁。
她是來上班掙錢的,幹嘛要陪同事猜謎語?唐璐自認做的也算是到位,盡到了該盡的義務了,但是陳月月事到如今還不願意跟她說實話,甚至還想套路她的意思?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她可不想把時間和情緒浪費在這樣的事情上,她又不是傻子,既然陳月月在消費她的好心和正義感,那她自然也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
下午洗衣房通知她去取薄司晏的方巾,唐璐沒想到洗衣房竟然這麼嚴謹,原以為只要把東西交過去,洗衣房洗完會交給當天值班的女傭了,沒想到最後這活兒還是落在了自己頭上。
不過也沒關係,薄司晏不是說過,把東西直接放到他房間去就好了,也不用當面交給他。
她拿著散發著梔子香氣的方巾走上了三樓,說起來也是稀奇,薄司晏這樣的人,竟然最喜歡的是梔子香,這和他情場浪子的形象完全搭不上。
房間被打掃的一塵不染,所有物品都擺放地整整齊齊的。她將方巾放到了床頭櫃上後就轉身準備離開,無意間餘光掃到了對面床頭櫃上的相框,這立刻點燃了困惑她許久的好奇心——薄司晏心中的白月光到底長什麼樣?
上次她就想看了,可惜一直沒看清楚。
好奇心在作祟,唐璐看了看四周,想到這個點別墅裡也就只有她一個人,這才放心地走過去。為了防止發生意外發生,畢竟小說裡這種套路太多了,所以她甚至不敢去碰相框,直接俯下身子,彎著腰去看。
目測照片上的人年齡都不會超過十六歲,隋衍還是稚氣十足,不過看上去比現在要開朗多了,眉毛也是舒展的,眼神沒那麼陰鬱。站在中間的女生擁有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容貌俏麗,穿著一件淡紫色連衣裙,矜持地衝著鏡頭微笑著。
她裙子的顏色曾在唐璐上大學時風靡全國,那時候大街小巷都是這種顏色的產品,衣服、鞋子、包包、不管是什麼行業都想蹭一蹭這個流行。
但其實這個顏色並非人人都合適,另外呈現效果也和材料質地有關,一些比較廉價的布料染上這種顏色只會顯得更廉價,所以當時雖然很流行,但唐璐一直都沒有買過。
可這顏色穿在照片中女孩的身上則是恰恰好,衣服的質感也很好,少女也很有氣質,一看就知道是個出生於良好家庭的富家千金。
女孩身邊還站著一個帥氣的男生,這個應該就是她現在的丈夫,唐璐對這個一點興趣都沒有,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專注地打量著女生。
她很確信自己跟女生不說長得一模一樣,可以說是毫不相似。兩個人從鼻子到嘴,甚至是髮型都不一樣,只是作者設定了自己背影跟她像,於是薄司晏就盯上她了,這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這麼想想小說角色真的挺慘的,從誕生的那一刻就註定成為舞臺上的提線木偶,如果是主角還好說,有著作者的偏愛,不會過得太差,而像她、嚴小姐這樣的工具人,就是用完就扔,說不定還會被踩兩腳,再背負讀者的謾罵從眾人的視線中消失。
不過她可以不會坐以待斃,只能提前跟這個作者說一句對不起了,你的提線木偶免費(free)啦!
滿足完好奇心,她快速地離開薄司晏的房間回歸崗位,在她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