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頁(第1/2 頁)
「你注意點身體,別太激動。」相其言看著對方已有些微隆的腹部,多少有些擔心。
「我就……就是心疼許自豪,許自豪做錯了什麼要這麼對他啊?天下,天下沒有這樣做父母的……」蔣葆兒說著又有些激動,抹起眼淚來。
相其言知道她是真的心疼許自豪,而作為父母的掌上明珠,她在許家這個『有悖於常理』的三口之家所受的衝擊也一定是巨大的。
「葆兒。」
相其言看了眼時間,想先將蔣葆兒安撫好,讓她回家歇著,無論怎樣,總不能讓孕婦守夜吧?她決定等等去問下有沒有護工,而就在她開口之後,另一個聲音接連響起。
「兄弟,我來看你了,你還好吧!」
是趙西南!相其言聞聲驚訝的轉過頭,想,不是,怎麼哪哪兒都有這人啊!
趙西南則彷彿提前洞見了相其言會有的反應,一雙狡黠的眼定定地望向她並得意的笑。
蔣葆兒則解釋:「我前面聯絡不到你就又找了西南哥。」雖然已經從趙西南家搬離,但他仍是許自豪、蔣葆兒在遇見事時相信和依賴的人。
而趙西南也沒有辜負這份信任,一面將果籃和鮮花放下,一面對許自豪說:「別擔心,我問了醫生,除了腿因為骨折需要一段時間的修養外,頭部和胳膊的傷差不多就能痊癒,還有,我剛請了個護工,葆兒懷著孕,你姐姐是女的照顧你多少有些不方便,我和她又要上班,所以只能如此了,你別覺得受怠慢啊,期間有什麼想吃的隨時跟我說。」
這一系列的操作,儼然一副家庭主心骨的模樣,而他在說方才那話時,重音很刻意的落在了『我和她』三個字上,相其言瞬時被撥動了心絃,再看一旁,許自豪跟蔣葆兒都笑得一臉曖昧。
「謝謝啊,等等我把護工的錢轉給你。」相其言公事公辦的說,要劃開距離。
門外,第三位訪客區歌姍姍來遲,恰好聽見這話,不由緊張,「怎麼還要請護工?這麼嚴重嗎?還有叫我來不會是要 aa 護工費的吧?」
相較於相其言,區歌非常地擅於提供情緒價值,她在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握著蔣葆兒的手同她一起痛斥了那對『不稱職』的父母,算是多少疏解了蔣葆兒心中的鬱結。
隨後,她又真情慰問了一番許自豪,說護工的錢她就不 a 了,但區呈琛就要放暑假,她倒是可以把他送來照顧他。
「話說,你們倆真的很般配啊,做事都周全到一起了,又是果籃,又是鮮花,還有護工,倒顯得我很沒有做長姐的樣了。」
區歌又說,趙西南隨後在暗地裡向她豎起了大拇指,相其言並不知道這兩人已暗通款曲,區歌更是已經暗裡稱趙西南為妹夫的事,被這麼一說,只覺心亂。
從醫院出來已接近零點,相其言、區歌、趙西南站在電梯間,接二連三的打起哈欠來。
「你喝酒了啊?」區歌湊近相其言嗅了嗅,又說:「你也是的,早些坦白多好。」
「還不是因為你。」相其言小聲的說,想起這所有的一切還不是因為她們之間暗戳戳又戲太多的較量而起。
「什麼?」區歌沒聽清。
相其言也醜事不說二遍,換了句話,「你又是從哪裡知道的?」
「你媽,哭到我媽那裡了。」
「哦。」
相其言不預備往下問了,一顆心臟的承載畢竟有限,區歌則是突然一聲嘆息,說:「原來我不覺得,但現在想來,我們表姐弟三人,跟父母之間好像都是八字不合呢,你呢,是覺得二姨對你管教過嚴,還愛對你進行情感綁架,我呢,則覺得我媽對我太沒要求了些,甚至還要我沒有下限的妥協,但我們都沒有許自豪慘,我早就想說來著,三姨和三姨夫對他好像真是沒有一點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