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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鱗非常心滿意足。
雖然光看江大劍客鐵青的臉色,還有似乎已經爆出青筋的額頭,杜鱗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江無畔絕對對當初的承諾後悔了。
江無畔確實後悔了。
事實上雖然早就料到畫春宮圖的難度,但實際擺在面前時,才發現想象絕對比不上實際情況。
要怎樣……究竟要怎樣做才能拉下臉皮、放下廉恥畫出那些淫蕩不堪的景象啊!?
「我說,你畫的也就慢了點,都已經八天了,你還在對著張白紙發呆,搞錯沒?」
盯著手持筆卻發呆了快有一個時辰的畫師,杜鱗不滿意的指指鋪好的白紙,點明瞭某人怠工的事實。
江無畔真的很想將手中筆直接一撂,甩手走人,可惜情義這座大山牢牢壓在他的頭頂上。想要抵抗都無從抵抗,最後也只能認命。
可是,就算認了命,畫不出來還是畫不出來。
杜鱗瞥瞥他壯士斷腕的死樣子,嘆了口氣,十分了解的拍拍對方的肩。
語重心長道:「我知道,瓶頸了嘛,這是很正常的事。每個人都有瓶頸期的,尤其是我們這種搞創作的人,瓶頸更是家常便飯。這時候就需要好好的疏導了,只要巰導得通了,那靈感可謂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江無畔一聽到「疏通」兩個字,後背就有些寒了。
果然,杜鱗喜滋滋道:「你的情況我也清楚,你與女人的經驗不足,光憑文字還是無法掌握正確的感覺,這時候就需要實質性的指導了~」嗯嗯,這麒麟城中的青樓不知道檔次如何,有沒有讓人心動的花魁娘子?
聽到這裡,江無畔哪還會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當下冷道:「如果要去青樓,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杜鱗正美滋滋的想著,聽到這句話,險些一下子滾到椅子下面去。「你在說什麼啊?想要最快最好的掌握技巧,那當然就只有經驗豐富、閱盡千人的花魁娘子了!」
江無畔也不理他,只是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充分表現出對此的不屑一顧。
杜鱗跳起身子,怒道,「我這可是完全為了你好,為了達到一個新的巔峰,就一定要多看多聽多學!如果就這樣閉門造車,哪可能做得好呢?像你們練劍的,不也講究相互切磋,以達到巔峰麼?我這邊的自然也是相同道理啦!」
這廝的歪理一套又一套,江無畔從一開始的想揮劍砍人到勉強忍住怒氣,也算是適應力良好了。只是聽到現在這樣的說法,又將自己心愛的長劍與淫書放在一起比較,這口氣自然是忍不下來。
「胡說!」一拍桌,桌子很合作的裂成三半,倒塌開來。
唉……
這都是第八張桌子了。從開始作畫那晚上就開始拍,連拍裂八張桌子,江無畔這人也真浪費。
杜鱗縮縮脖子,雖然很想給他據理力爭下去,但是看那個吹鬍子瞪眼外帶差不多可以用「青面獠牙」來形容的臉色,還是吞吞口水,忍下去好了。
形勢比人強,這也是沒房子的事。
相處這些時日,他自然清楚江無畔的老古板性情,也自然明白江無畔把
劍術看得有多重,如果褻瀆了他心中的聖地,翻臉砍人事小,不肯畫春宮圖可是事大了。
不錯!現在對杜鱗而言,只要江無畔能畫春宮圖,就一切沒問題!所有一切的脾氣都要向著春宮圖靠齊!爭取做到不忤逆江無畔的意思,不挑起關於
「淫書」和「劍術」哪個更高尚的意氣之爭,追求的是更加實質的東西!
這樣一想,能屈能伸的無賴自然選擇最能達到效果的方式。
當下話鋒一轉,笑道:「自然是不能和劍術相比啦,不過積累經驗總是好的。算起來你也算是開過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