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4/5 頁)
,我低下頭想吻他,他卻拉下了我的手,輕輕的握在手裡。
然後,繼續流連在那挺立的乳尖上。
我還在想著,他為不什麼不讓我吻他,一陣劇痛從胸前直衝大腦。
他狠狠的咬著那脆弱的頂端,直到咬出了血還是不肯鬆口
“唔……”想推開他,可是手被他反剪在了身後。
下巴無力的搭在他的額頭上,我不知道這非人的折磨什麼時候會結束。
可是我卻能感覺他在喝我的血,像嬰兒吸食母乳一樣的貪婪。
“被人從快樂的雲端推下深淵的滋味怎麼樣?舒服嗎?喜歡嗎?”
他的手臂從身後禁箍著我顫抖的身體,堅硬的胸膛緊壓著我,用力的摩挲著。
血已經將他的胸膛染得模糊一片,他依然不管不顧,肆意的享受著那鮮血淋漓的柔軟。
被反剪在身後的雙手掙脫不開,緊握的手掌,指甲都嵌進了肉裡。眼前迷茫一片,耳邊嗡嗡做響。
“半邊天堂,半邊地獄。你現在是在天堂,還是地獄呢?凝夕……”
他的聲音遠遠的飄過來,我迷迷糊糊的看著他的眼睛,抵著他的額頭,低低的笑了起來。
笑聲從我的身體裡飄出來,像一陣輕快的風,很快被茫茫的夜色吞噬的一乾二淨。
“告訴我,你快樂嗎?”
我輕輕吻著那深如夜,亮如星的迷人眼眸,柔聲問,“告訴我,司夜,你快樂嗎?”
只要你快樂,我願意拿自己為你獻祭……
可是,他什麼都沒說,扣住我的腰,瘋狂的抽動起來,憤恨,報復,痛苦,絕望化作這瘋狂的律動。
我抱著他的頭,讓他的臉埋在我的胸前。零落的四肢纏上他的身體,像脆弱的葦草漂浮在驚濤駭浪間。
他抽送的越來越猛烈,我抱得越來越親密。
他的慾望像一把利刃,將我的身體狠狠的洞穿。
手下的肌膚開始發燙,我的笑聲又飄了起來,混合在海風裡,像極了人魚的哀鳴。
司夜,原來我的身體,我的血,還是可以溫暖你的。
殷紅的血像開大了水龍頭,從我的嘴裡不斷的冒出來。
我捂住嘴,血就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抱著我的人,沉溺在肉體的歡愉裡,他什麼都沒看見。
我感謝他的沉溺,感謝奔湧而來的海水將那縷悽美的豔麗無情的沖淡。
什麼是天堂?什麼是地獄?
司夜,真的很想告訴你,你的懷抱就是我永遠的天堂,沒有你的每一天,都是地獄。
身邊的人沉沉的睡著,他累了。
我也累了,可是,我睡不著。
手指流連在他深邃的輪廓上,一遍又一遍,
“司夜,聽過這樣一個傳說嗎?說的是有那麼一隻鳥兒,它一生只唱一次,那歌聲比世上所有一切生靈的歌聲都更加優美動聽。從離開巢穴的那一刻起,它就在尋找著荊棘樹,直到如願以償,才歇息下來。然後……”
我看著他沉靜的睡容,淒涼的笑了笑,抵著他的額頭,繼續說
“它把自己的身體扎進最長、最尖的棘刺上,在那荒蠻的枝條間,放開了歌喉。這是一曲無比美好的歌,整個世界都在靜靜的諦聽著,上帝也在蒼穹中微笑。曲終而命竭……因為最美好的東西只能用巨痛來換取。”
我又笑了起來,替他擦乾了滴在臉上的血水。
“反正那個傳說就是這麼說的……”
“司夜,“我貼著他的臉,聲音柔而輕
“如果,你是我的荊棘,我願為你獻出我一生的絕唱……”
鳥兒胸前帶著荊棘,它遵循著一個不可改變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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