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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小太后從攝政王手中奪過龍淵劍,猛地把劍架在耶律赤祁脖頸上,冷冷道:
「大王子漠視皇威,按律當斬,只是哀家不願見兩國兵戎相見,姑且放下此事,若是讓哀家知道你在南朝期間膽敢淫辱任何女子,無論官家還是平民,哀家寧會命攝政王取你首級。」
說到最後,小太后咬牙切齒,明艷的大眼中居然泛起了一絲狠戾,手中利刃也在耶律赤祁脖上壓出一道血痕。
讓輕賤慣了女子的耶律赤祁都打心底發怵。
屋內鴉雀無聲,眾人似是被小太后突然發狠的舉動給驚駭到了。
「哀家被這群臭魚爛蝦燻得沒了胃口,攝政王,送哀家回宮。」
石中鈺用盡全力氣想抬起龍淵劍,可惜此劍太沉,落下容易,抬起卻甚是吃勁。還好攝政王俯身從她手中接過劍柄,還扶了她一把,才讓小太后穩住了方才立下的威嚴。
待進了馬車,石中鈺才把僵直的身子松下來,只是突然卸了這口精氣,便再無力氣維持端莊禮儀,當下撲在軟枕上。
鳳殊影推開車門,入眼便是小太后四仰八叉仰躺在矮塌上的模樣。
剛剛在車外,王戟一字不落地向他稟明耶律赤祁是如何出口羞辱小太后,聽得他只想折回柳泉齋,割了耶律赤祁的舌頭解恨。
只可惜這個蠢人現在還殺不得!
本以為入了車後,小太后會撲進他懷內哭訴委屈,沒成想卻把美人云鬢半偏斜倚塌,玉足退履露朱丹的旖旎風光盡收眼底。
「太后殿下怎還把履襪退了。」
鳳殊影坐在石中鈺身側,順手把她露出的玉足掩入前襟內。
石中鈺只覺得雙足被火熱的胸膛抵住,小臉騰地一紅,趕忙坐起身把腳丫縮緊裙擺內,訕訕道:「剛剛不小心踩到菜湯,髒了靴襪。」
再抬眸看向攝政王額角凝固的傷口,心中愧疚不已,趕忙在車廂內翻箱倒櫃,總算在木匣子內找到一瓶金創藥。
先用溫水擦淨額角的血漬,再把藥油倒入掌心溫熱開,青蔥指尖沾上一點藥油,小心翼翼塗抹在傷口處。
石中鈺心中默默祈禱,千萬別讓攝政王腦上落下疤痕,否則白玉無瑕的南朝第一門面豈不是被自己親手砸了。
實乃千古罪人!
鳳殊影看向神情專注的小太后,她正跪在塌上,指尖溫暖又輕柔,輕輕在他額間撫過。
又好似落在他心尖打圈。
飽滿的絳唇在眼前晃來晃去,鳳殊影喉頭微滾,伸手握住了攪弄他心尖的柔荑。
「可是弄疼愛卿了?」
石中鈺探頭看了看傷口,見已經塗抹的差不多了,正要安撫攝政王再忍兩下,卻感到手腕被對方用力拉扯,重心不穩,一跟頭向前栽去。
因手上塗抹著藥油,石中鈺舉著胳膊一頭扎進攝政王懷裡,鼻尖磕到他堅硬的胸膛上,霎時間眼淚汪汪。
下意識抬手捂住鼻子,又被刺鼻的藥油燻得淚珠子吧噠吧噠直落。
鳳殊影卻以為小太后終是忍不住委屈,趴在他懷裡落下了金豆子。
當下輕撫美人玉背,低聲哄道:「微臣起誓,定會親手割下耶律赤祁的舌頭為殿下償還今日之辱。」
感受到懷中小太后嬌軀一僵,悶悶的聲音從他胸口傳出來:「被愛卿一說,哀家倒是餓了,想吃麻辣鴨舌」
馬車先駛向南朝貴女們平日裡最愛去的綵衣閣,鳳殊影在車內親手丈量小太后的玉足,入鋪挑選襪履。
鋪內正在挑選冬裳的貴女們被突然而至的攝政王嚇了一跳,只見夢中諦仙目不斜視,不等店小二開口,便直接指向櫃面上展示的金縷靴。
「這位爺,您眼光可真是絕,這雙金縷靴可是小店的鎮店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