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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攝政王便該回來了,正好能吃上熱的。」
「母后您為何不遵守攝政王立下的稱呼了?」朱昱一邊啃著豬腳一邊問,小嘴油光四溢。
礙事的人都走了,她才懶得同攝政王整日上演兄妹情深的一套,
抬眸瞧見身姿挺拔的男子正倚在門邊,痴痴望向自己,石中鈺微微一笑:「愛卿可真會趕時辰,飯菜剛布好,快淨手入座吧。」
小太后今日穿了套疊紗粉霞茜裙,被桌上的炭火一烘,映得粉腮紅潤,星眸流轉,抬眸對他抿嘴一笑,險些勾走他的魂。
屋內喜氣洋洋,自從母親走後,也不知府中多久未曾這般溫馨過了,看向桌邊笑盈盈望向自己的女子,鳳殊影有種嬌妻盼君歸的感覺。
冰冷的府邸終於有了溫度,只因為眼前香嬌玉嫩的佳人。
用過晚膳,石中鈺把朱昱哄著,回到寢室。
攝政王已沐浴完畢,身著皎色長袍,半倚在床榻上。月色透過窗軒,落在他挺拔的身後,微微敞開的衣襟中露出精壯的胸肌,仿若諦仙下凡,半瀉春色。
諦仙神情專注,手中握著一本書冊,
石中鈺眼尖,一眼就看出攝政王手中拿的正是那本女採花大盜的艷書,立刻漲紅了臉,三步並作兩步走去伸手奪走。
「愛卿就不好奇,哀家是如何嚇走你的小表妹?」
鳳殊影順勢撈過小太后,將其摟在懷中,高挺的鼻樑埋進她瑩白的鎖骨間狠狠嗅了一口,才不緊不慢開口:「微臣倒是更好奇,殿下除了玉手撫簫,還同書中的女採花盜學了些什麼?」
見攝政王沒個正經,石中鈺也主動攬過他的脖子,嬌媚一笑:「鳳卿今夜可要試試?」
榻上的錦被一軟,二人深深陷入其中。
「最近幾日微臣怕是不能為殿下自薦枕榻」提及此事,攝政王臉色不太好看。
原來鳳殊影今日的確在廟中發現古墓的入口,但在進入通往古墓的洞口後才發現四周的土壤居然被當時建造古墓的工匠塗抹上砒石粉。
砒石粉呈淺灰色,並無異味,不過一旦接觸到面板,毒性便會被慢慢滲透進體內,虧得鳳殊影以前在閩州曾獲大巫所贈的辟邪珠,當他在進入洞口後,胸口的辟邪珠變得滾燙,使他心生警覺,火速同手下撤出洞口。
饒是如此,一行人多少還是沾染上了砒毒。經過隨行神醫診治後,除了給他們開了排毒藥,也反覆叮囑鳳殊影在服藥期間的一個月內切不可行房事,否則可能會導致女子孕下畸形胎兒。
聽到攝政王說服用完一月的藥便可將毒素排除,石中鈺倒是鬆了口氣。
只不過看向一臉吃癟的攝政王,卻是忍不住哧哧笑出聲來。
看向身下笑得花枝亂顫的女子,鳳殊影微微眯眼,熾熱大掌順著小太后滑膩的雪腮一路下滑,沉聲道:
「好在殿下的話本給了微臣些許提點,方知自薦枕榻竟有這般多的花樣,殿下且放鬆,微臣剛剛用玫瑰水淨了手,咱們君臣二人不妨試試書冊中的第三式:探幽。「
石中鈺驟然緊繃起身子,卻被身上火熱的男子緊緊壓住,口中的怒罵也被以下犯上的臣子生吞入腹,唯留下顫動的紗幔在燭光中緩緩落下
翌日,石中鈺睜開眼,盯著枕邊熟睡的男子,感嘆鳳卿的皮囊真乃絕色,怪不得能讓沈詩怡痴狂兩世。
晨光落在他濃密的睫毛上,又在高挺的鼻樑上投下一道陰影,即便在睡夢中,鳳卿也蹙著好看的劍眉,也不知在夢中又手起刀落,砍了那位臣子的腦袋?
她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平他眉間的疙瘩,卻見攝政王閉著眼將她按進懷裡,鼻尖抵在他溫熱的胸膛上,還能看清昨晚自己在他胸口留下的抓痕。
瞥了一眼地上扔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