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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誰要害她?
上一世,她手握重權,想要她死的人很多。
可這一世,她手中無兵無權,那人為何再次出手?
「母后,朕聽元先生說,科考已結束,其中有一位學子的考卷答得那叫一騎絕塵,就連平日裡嚴謹的元先生看了,都讚不絕口。說他答卷是字好,文章更好!」
手握話本發呆的石中鈺被剛剛從上書房歸來的朱昱打斷了思路。
「這般出眾,皇上可還記得此位學子的名字?」
「說來巧了,這人便是主考官呂修文之子呂恆之。」
哦,原是前世的狀元郎呂恆之。
石中鈺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呂恆之俊逸清朗的面容,若是說攝政王面相過於鋒銳霸道,齊雲長得又過於白麵書生,那呂恆之便是取二人的特點,雖然眉眼沒有攝政王驚艷,卻是周正耐看,仿若褪去稜角的美玉。
況且此人能文能武,猶記得呂恆之不僅才思敏捷,身手更是不凡,在上一世殿試上脫穎而出,直接被攝政王欽點為狀元。
呂恆之也不似他的父親墨守成規,自打得鳳殊影器重後,便堅定不移站在與她對立的陣營,甚至在幾次較量中讓她吃了不小的虧,最終贏得鳳殊影信賴,將治理運河的大任交付於他。
直到鳳殊影死後,呂恆之才交出運河管轄權,也交出了手中的官印。
倒是個廉潔奉公,為民造福,一心不侍二主的忠心臣子。
「母后最近沒上朝,不知曉這幾日有多少摺子都在參奏呂閣老以權謀私,利用主考官之位為子謀得考題,說是和呂公子相交頗深的幾位學子,也都答得不錯,進入了殿試。哎光朕醒著到時候,就有七八本摺子吧。」
聽完朱昱的話,石中鈺放下手中話本,突然想到上一世的主考官並非是呂閣老,可是因著自己的舉薦,把這位有著驚世之才的呂恆之推到風口浪尖。
明日在殿試上,呂恆之可會因為諫官門的悠悠之口,錯失狀元之位?
若真是這樣,攝政王豈不是也要錯失一位賢臣,日後運河的修建還會如前世一般順利嗎?
翌日,石中鈺撤了告假,帶著皇上來到集英殿。
禮部本以為太后不會來參加今日的殿試,只在高殿上擺了一張赤金蛟椅,也未曾設下垂簾,聞得太后想要觀賞殿試後,趕忙將太后的鳳椅搬來,但一時間也來不及掛上垂簾。
「無妨,哀家今日就是過來瞧瞧熱鬧,孟尚書讓人將椅子放在攝政王一旁就好。」
集英殿下本坐有二百餘位考生正在答題,得知皇上和太后駕到,趕忙放下手中的毫筆,叩拜行禮。
只是在抬頭看清太后的容貌後,不由面露訝色。
想不到太后殿下竟然這般年輕,還這般國色天香
女子雪白肌膚在明黃鳳服的映襯下仿若極品羊脂玉般剔透,玲瓏有致的身軀將古板肅然的宮服穿出別樣風情。攝魂大眼內清眸流轉,朱唇輕啟,宛若黃鶯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
「哀家祝眾位學子靈思泉湧,筆下生風。」
太后殿下不說還好,說完後,肉眼可見眾位學子居然在大殿上面露痴色,待再次落後抓耳撓腮,完全忘記該如何下筆。
鳳殊影負手而立,靜靜望向引起殿中小小騷動的女子,此刻正笑盈盈地拾級而上,緩緩超他走來。
這段時日他刻意躲避小太后,一是發現她瞞著自己服用避子湯的憤怒,二是對她的內疚。
想到二人每次歡愉過後,小太后都要提心弔膽喝下有損身子的湯藥,也被奸人從中尋到機會下毒。雖然下毒之人可恨!但細細想來,導致小太后中毒的源頭居然是自己。
此番真相讓鳳殊影羞於面對小太后,這幾日他不由在反思,可是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