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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馨翻翻眼，撇了個嘴。抱住胳膊，任思維發散了一會，緩緩抬頭望著他，&ldo;……既然你瞎猜的話，完全可以把範圍擴大一點。當時廣場上的所有人都有可能。包括我大哥他們。&rdo;

&ldo;哦?&rdo;他的目光罩住她的臉。

秦馨調整坐姿，&ldo;咱寫的是九點與大人見面。但萬一時鐘被……撥快，或者撥慢了呢?時鐘敲九下時，根本不是真正的九點。而是之前或之後的某個點。這可能性有的吧?&rdo;

丹尼定住，靈魂在眼裡冉冉升了起來。

好像被她的思想照亮了，醍醐灌頂地說，&ldo;誒呦，寶貝兒，你說得有理。假如時鐘被撥慢了，就是說鐘敲九下之前，咱已見過真正的大人?……而童嘉年的出現只是個迷惑的假象?&rdo;

&ldo;有這可能。假如被撥慢了，大人就在咱之前看到的人當中。&rdo;秦馨撫了撫發冷的肩膀，目光變得有點驚悚了，悄悄說，&ldo;照這分析，秦渡，老萬，蛛兒，奇奇和海螺，當時都在你的面前。天大人不會就在你徒弟當中吧?&rdo;

丹尼一動不動地呆著。

過了會兒，語氣不太幽默地說，&ldo;真要在他們中間就等老子給他們抽筋剝皮吧。一旦催動師門的詛咒，管他是大人、小人，都會死得稀巴爛。&rdo;

&ldo;很厲害的詛咒嗎?&rdo;

&ldo;當然。初代天巫立下的詛咒。敢背叛師門、欺師滅祖的徒弟會永生永世不得翻身。&rdo;

秦馨的腦子裡忽然劃過一絲靈感，抬頭問道，&ldo;他們知道嗎?&rdo;

&ldo;知道。拜師、立契時就知會過了。&rdo;

&ldo;假如……弒師會怎樣?&rdo;

&ldo;不必我催動，詛咒自動生效。&rdo;丹尼的臉色變得像冷鐵一般，&ldo;會不會因為這原因，&l;大人&r;才一而再再而三放過了我呢?不然的話，以他的科技想要我死的話，豈非容易?法術根本難不住啊。&rdo;

&ldo;可是，假如他們知道有這詛咒，為啥還要拜師?不是給自己套了個枷鎖嗎?&rdo;

&ldo;也許一開始並不知道?想來偷師學我的法術。沒想到把自己捆住了?&rdo;

秦馨愣了一會，輕&ldo;嘶&rdo;一口氣說，&ldo;……有可能。對了，你在夢裡不是見過他們的魂魄麼?誰最可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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