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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曾見過她身上的傷口?”這種輕佻的口氣,令在座之人皆詫然且尷尬,實在是失禮。
“慎文,你——”南宮卓急欲制止。
白煦坦蕩地回應:“她確實受過不少傷,而在下一直希望能找出更好用的藥來令她傷口好得更快,不知慕容公子是否要提供藥品,所以才這麼問?”
“白公子雖無‘神醫’之名,其醫術應也是可以上臺面的,哪須我這門外漢班門弄斧?
我不信你聽不出來我的意思。你正值少壯,而那位冰葉據說美麗無雙,你們這對‘師徒’真的只是表面上的關係嗎?“慕容慎文間得可直接了。望向白煦俊雅難匹的容貌,雖無習武者那股英氣勃發,倒似有古時宋玉的風華;因經綸滿腹,眉宇間充滿睿智之光,這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神采,再加上天生的俊美容貌與從容和善的氣蘊,在在令四大公子相形失色,輸在氣度與神采、輸在氣定神閒的從容,甚至也輸在容貌的比較上。較為心高氣傲、又自恃身家武學過人的人,自是難忍下這一口氣,語氣便多有衝撞。年輕所以氣盛,好身家所以依恃而傲。
白煦哪會聽不出他咄咄逼人的語氣,只是向來他就不是會與人發生衝突的性子,更不會以口舌之戰讓人臉上無光;但不予以理會,不見得他人就會就此作罷。他遲疑要怎麼回應,但身後嬌脆的聲音已經代為回話:“喲!我以為探人隱私是三姑六婆才有的嗜好,怎麼你們這些‘偉大’的男性也這麼明目張膽地逼問人家的私事?要不要再創個‘四叔七公’的辭兒來符合各位的行為啊?否則光只有‘三姑六婆’這辭兒在撐場面,未免太寂寞了?”玉婉兒其實一直就坐在這票人的後方,本打算用完了午膳就趕去聽說書人口沫橫飛地道出近來江湖上的訊息,不過這些人之中,居然坐著她心儀女俠的師父!當下她的耳朵豎得半天高,一如其他閒雜人等相同。她也懷疑手無寸鐵、半點武功也無的白煦,怎麼可能會是冰葉的師父,不趁此機會認得豈不遺憾?尤其她們家與追風山莊有商業上的往來,她比別人更明白那個商賈世家並沒有出什麼不得了的武功高手,頂多有防身之用,卻不列入江湖人高手評價的法眼。
“婉兒!?你怎麼在此?”費北歌倏地起身,訝然不已。他們費家與玉家同居應天一帶,因此多有往來,當然不會不認得應天第一才女——玉婉兒。
“哦,是費二公子,久違了!”玉婉兒裝作好訝異地說著,一雙明媚大眼早溜向她好奇的白衣男子身上去了。
這一看,令她不禁大大讚賞了起來!好一個濁世佳公子,不愧是文狀元之魁,其爾雅的氣度是她未曾在其他男人身上看過的;沉穩而內斂,寬厚而善良,且不因年輕便有著不知天高地厚的氣焰與逞強鬥兇的霸氣。很好,很好,一個真正的偉男子!
白煦被她這麼直率地盯著良久,不禁有些赫然,起身拱手:“在下白煦,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指教是沒有,不過,白公子,與其待在這兒被某些陌生人騷擾浪費時光、夾帶無禮放肆,倒不如動身去尋找令徒,看看她有何準備不周全,加以幫助不是更有意義?畢竟明日之戰,大意不得。”
世家公子有放肆的特權,世家千金自然也有目中無人的權利。她擺明了就是要讓剛才出言不遜的人下不了臺,並且損得他灰頭土臉。
“你說什麼?我哪裡放肆無禮?”慕容慎文拍案而叫。
“我指名道姓了嗎?我罵瘋狗你湊什麼熱鬧?奇怪了!”她閒閒地指向客棧外亂吠的幾隻野狗,堵得慕容慎文發作不得,兀自漲紅面孔。
“白公子,我想你該動身了。”她將桌上的包袱交到白煦手上,不由分說就推人出去。
“這位姑娘——”
“玉婉兒。”她揮手。
他微笑拱手:“謝過。”他確實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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