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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韶尤為不甘,腦子一轉,頗為諂媚道,「這是我從西域新進的阿芙蓉,最是叫人□□,。」
姜韞臉上帶著恍惚一笑,「你覺得我會需要這東西?」
姜韶想了一笑,又帶了些不置可否的語氣道,「阿芙蓉不同一般媚藥指出,便是讓你日日留戀夢境,思你所想,念你所念。」
姜韞那纖細的手指往桌沿上一下又一下瞧著,頗不為所動。
姜韶急了眼來,那血又一下衝到候間,還不曾夠到姜韞的鞋面,便一命嗚呼了。
姜韞朝外招了招手,一人領了命來,報了屍首,另一人清洗了一地的垢亂,好似方才發生的一切不過是虛無夢幻。
姜韞沉了沉眸,下了地來,往煙匣裡扔了一塊香,扭著菸嘴來,猛吸了一口,又禁不住嗆了一聲,那嗆出眼角的淚意一下讓她糊了眼來,她隔著飄渺的煙霧,忽見那人曼妙的身姿朝她緩緩走來,她細細拂過姜韞的臉龐,又曼斯條例地吻上她的朱唇,細細摩挲,又叼了她的下唇來細細碾過,兩人皆有些沉醉迷離,姜韞輕輕勾出舌尖,舔在牙齒上,她受了蠱惑般,磕到那人上唇上,捲起舌尖,淺嘗她嘴裡的香甜,姜韞重重地喘了口氣,這夜頭顯得愈發漫長開來了,聲色喧囂,兩人一夕幽歡,便嘗甘甜。
姜韞的神情愈發嬌柔,眉目間自有一種風情流淌,姜韞於這夢境裡一時窺不清,她在夢境裡與扶桑顛鸞倒鳳,每每清醒之時直覺愈發空虛,她用阿芙蓉用得勤了去,姜韞一心沉於在那夢境裡夜夜笙歌,旁的事兒都不大愛去理會。扶桑這日進了屋來,見她吸大煙吸的熟捻,不禁皺了皺眉。看她都快當大煙當飯吃了,模樣消瘦的可怖,止了她的動作道,「姜韞,戒了吧。」
姜韞見了來人,痴痴地笑了,嘴裡喃喃道,「一定又是在夢裡了。」
姜韞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便往她懷裡拱了拱,又將柔軟的舌貼在她的下頜,身姿如蛇般扭動著,扶桑嚇得一把推開了她,她一下跌落在床上,頭昏腦脹的,她仔仔細細地去瞧扶桑,扶桑顫著手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我的姜韞呢,你把姜韞還給我。」
姜韞眼前的扶桑,如一個毒婦般,吐著信舌,一面唾棄,一面咒罵她。姜韞頗為懊惱得撫了撫額,只覺得眼前的人不甚其凡,她那了枕頭扔向她道,「你不是她,她對我最溫柔了,你到底是誰,你這個惡婦到底是誰?」
扶桑氣得又哭又笑道,「阿韞,我是扶桑啊,你聽我的話,把煙戒了吧,不然它會毀了你的。」
姜韞恍惚間看她落下淚,又虛依在榻上,一雙眼窩深陷,無半分神采道,「不是的,你不是她,她在等我,扶桑在那裡等我,她會護我愛我,她不會說走就走的。」
扶桑走過去,攔著她的腰,細細安撫道,「我不走,我哪也不去,阿韞,我一直和你在一起。」
姜韞一雙形如枯槁地手落在她的身側,虛握一下,便脫了力道,「我有點累了,你陪我睡會吧。」
扶桑替了掖了被角來,又將她輕輕摟在懷裡,如同往日那般在她耳畔輕聲細語,姜韞睡得安穩來,一夜無夢,夜裡醒過一次,見扶桑睡在自己身旁,又道是夢裡,鬼使神差地貼了身子過去,她細細摸索了扶桑的臉龐,又將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她臉上,她貪心似地尋了她的嘴唇,便吻了上去,一嘗甘甜,二嘗新鮮,這滋味比往常還要好,她雙腿也不閒著,磨了扶桑身子過去,手心隔著外衣輕揉慢捻開來,這外衣剛剝了一半,便見來人一掌將她推的遠遠的,又止了扶桑的睡穴,姜韞一臉惱意地看著來人,羲和不鹹不淡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戲謔道,「我家夫人心善,你卻揹她做這種事,不覺得羞愧嘛。」
姜韞一雙眼,瞪著來人,「你胡說八道什麼,扶桑是我的。」
羲和虛手一指,那杯茶盞便朝姜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