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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道:&ldo;總之你們的銀子可不能賴啊!&rdo;
&ldo;沒說賴你的銀子,我只覺奇怪。&rdo;
&ldo;《快雪時晴帖》也隱含蕭索,但畢竟是雪後趁興潑墨,還算灑脫。《平安帖》對世事的悲涼卻直透紙背。&rdo;始終靜坐在一旁的陸有矜開了口:&ldo;書法講究達其性情,形其哀樂。你們所說的謝公子想必年紀尚輕,即使筆力到了,沒有相似的閱歷和心境,細看之下,也會相差甚遠。&rdo;
幾人都放下牙著,瞪大眼睛。即便是陸有矜從門外進來,第一眼相見時,眾人也沒有這麼仔細地看過他。
&ldo;陸兄,你對書畫還有造詣?&rdo;
陸有矜默默地搖搖頭,垂下眼睛:&ldo;造詣談不上,只是知道下筆和心境有關罷了。&rdo;
他見過父親早年時寫的兵法,肆意灑脫,雄姿英發。葉落秋至,白髮叢生之後,父親的字真的變了,字跡沉鬱,滿紙暮氣令人觀之悲慼。母親剛到京城的那幾年,家書中絮絮地寫些京中瑣事,再囑父親注意加衣,殷殷思念便隨著一筆秀潤細膩的小楷躍然紙上。兩年後,隨著父母感情漸冷,母親的筆跡不再溫婉,同是小楷,卻冷而峻瘦,一筆一劃皆成置身事外的決絕。
在座的幾人倒真是好好打量起陸有矜,他十指骨節分明,肩背挺括。很少說話,開口時聲音卻低沉清晰,言之有理。他沒有刻意掩飾長年習武在自己身體上留下的痕跡,也沒有著意彰顯自己詩書造詣。倒給人蕭蕭肅肅,爽朗清雅之感。
等菜吃得差不多,章召笑道:&ldo;今個兒是好日子,誰都不許走。陸兄弟遠道而來,邊境艱苦,咱們還要換個地方好好開頓葷!&rdo;
陸有矜站起身子拱手答謝:&ldo;多謝諸位款待。只是天色已晚,下次我做東,再請幾位開葷。&rdo;
那圓臉青年笑得嘴巴合不攏:&ldo;陸兄,你還真以為開葷是大口吃肉呢‐‐咱們一同去遠香樓找樂子啊。&rdo;
陸有矜一怔,還等不及他答話。馮聞鏡已站起身子開口道:&ldo;敷兒的病這幾天不太好,你們好生玩,我就不便奉陪了。&rdo;說罷又向陸有矜拱拱手,歉疚道:&ldo;陸兄勿怪,等家中事畢,我再陪陸兄盡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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